若是,主動勸說飛鳥琴退出的話,那麼,她成為幸村精市的妻子指日可待了。【孩子,你的想法真夠天真的。從一開始就弄錯情敵的你,一開始就是輸家。】
身後惡劣的語氣讓飛鳥琴勾起了一抹嘲笑卻並未回頭。這樣不禮貌的話也只能是新晉的草包幸村明繪小姐了。明目張膽的向她下戰帖,直接把兩人的關係弄成對立面。嘛,既然你如此的下戰書,我飛鳥琴豈能辜負?只是,這樣做著決定的她並未就此行動。
如果你不夠聰明的話,這裡可不是你能夠站穩腳的地方。而她幸村明繪從一開始就不入她的眼。不過,她倒是要看看幸村明繪她有什麼能耐,竟敢挑釁她飛鳥琴?
幸村明繪見自己的話並未影響到飛鳥琴,心裡有不服氣不甘心。隨即想起了之前禮儀老師的指導,何時何地都不能失去禮儀。她壓下心底的怒火,不想在這個酒會上引起不小風波。她方才因為嫉妒飛鳥琴和幸村的互動而惱羞成怒對飛鳥琴說的那些話聲音難免高了些。所幸,這裡隔得偏遠,並未旁人聽見。
可是,一對上飛鳥琴的自然的舉手投足的優雅,她有種從心底串起的自卑和怒火。
你,飛鳥琴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把我不放在眼裡,你充其量也不過是被飛鳥家的棄女,憑什麼看不起她幸村家的小姐?
原本一再提醒自己不可失禮卻在對上飛鳥琴絲毫未將她放在眼裡的模樣,這些話想都沒怎麼想全部脫口而出。
飛鳥琴嘴角淺笑看向面色漲紅的幸村明繪輕啟唇齒:“幸村小姐……收起你那眼裡的情緒,收好你那粗魯的動作。如果你夠聰明的話,現在,立刻馬上向我道歉。”
飛鳥琴的語氣裡透露著不可反抗的壓迫感,可是,幸村明繪哪裡顧得及這麼多。看到飛鳥琴被她的話多少還是影響到在她眼裡看來是惱羞成怒的樣子心裡別提多高興了,繼續著她自以為是的挑出了飛鳥琴的傷疤:“哼,被飛鳥家逐出家門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用著這個姓氏。飛鳥琴,我記得你曾警告過我不要妄想做那不切實際的‘灰姑娘’,即使是灰姑娘,她身上所流著的血液也是貴族的血液。飛鳥琴,現在的你,即使流著高貴的血液,卻比我更像是灰姑娘呢,而且,還是一個被逐出家門的灰姑娘!”
“哦,是嗎?”飛鳥琴不怒反而笑了,笑得魅惑而美麗。讓逐步注意到這裡的人不禁看呆了雙眼。習慣性的將不聽話的髮絲捋至耳根,卻不知這個動作看在許多男性眼裡這樣風情的動作讓他們喉嚨吞嚥了一下。
注意到已經有許多人將視線投注在她們身上,飛鳥琴傾身在幸村明繪的耳邊說道:“我不是你。私生女的你有什麼資格和我相提並論?即使我是被逐出家門的人,卻也是來歷分明。而且,棄女比你這個幸村分家找回來的私生女不知要好聽多少倍。嘛,幸村小姐,知道嗎,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看到幸村明繪因為自己的話而氣得全身發抖,飛鳥琴向後一步接住了幸村明繪惱羞成怒揮向她的手。這一幕許多人看得分明,大家不會去探索飛鳥琴到底說了些什麼,但是,看到幸村明繪的動手卻是事實。更何況,在這個圈子飛鳥琴可是比這個面生的小姐有人緣的多,大家紛紛聚在飛鳥琴旁邊幫她指責質問和鄙視幸村明繪。
在旁人看不到幸村明繪卻看得分明的角度下,她看到了飛鳥琴對她的嘲諷笑容。面對著大家的鄙視和帶刺的話語,幸村明繪再也忍耐不住沒有顧忌任何禮儀和禮貌向外跑了。這一幕落在幸村卿人的眼裡一黯,真是沒用的東西。好好的把女兒帶出來介紹給大家認識的機會卻只有生生的被明繪自己給破壞掉了。
這只是酒會的一個插曲,並不影響酒會繼續進行下去。幸村精市早已猜到肯定是飛鳥琴說了什麼。不過,飛鳥琴的所為他是不做評價的。他知道飛鳥琴是怎樣的女人,更清楚和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