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態。
“我又總覺得我夫君他是個可以信任的人,所以雖然還有很多懷疑,不過我願意
去相信他。”說著,好像想起了某事,泉櫻歉聲道:“啊,我忘了應該要自稱賤妾,
俊太郎,你不會介意吧?”
“無所謂啦,那個叫法是老大專用,我無福消受,你也不用對每個人都這樣稱呼
啊。”
“我夫君說,因為我賤,是個賤人,所以往後都要這樣自稱。”
“這……”
不敢讓泉櫻看到,有雪微略偏過頭去,臉孔皺成了一團。他是覺得好像有些不太
妥當的,但是都已經說了是為了復仇,這樣做似乎又很合情合理。
“這樣啊,那……我老大有沒有和你說起,你們夫妻倆是怎麼認識的呢?”
這個問題對方若是不回答,那就萬事休矣,幸好,泉櫻不疑有他,順著有雪的問
話說了下去。
“夫君說,我出身寒微,父親是個酗酒的賭棍,因為連續詐賭,被人挑斷了手腳
筋;母親是個天生缺胳臂的畸形怪物,從小就被家裡賣到妓院去,後來因為我父親去
光顧,所以有了我……”
光是這一段開頭,就聽得有雪頭皮發麻。沒想到蘭斯洛平時看似不擅長說謊話,
一但說起來卻是如此惡毒,簡直就是說謊不打草稿。
而接下來泉櫻所說的,則是讓有雪懷疑,蘭斯洛平時是不是以閱讀三流言情小說
為嗜好,不然怎麼能隨意編出這麼煽情、灑狗血的連篇謊言。
“我三歲學賭,四歲開始詐騙他人錢財,五歲開始偷窺鄰家的純潔小哥哥洗澡…
…”
“五歲就偷看小男生洗澡?如此淫蕩?”吃了一驚,有雪大聲說道。
“是啊,夫君還說,那個小男生就是你,真是對不起啊,俊太郎,我那個時候不
知道有沒有尖叫?”
“呃……好像有吧!其實該說抱歉的是我,讓你看到那麼不堪入目的東西。”不
知道該說什麼,有雪支支吾吾地說著。
努力地回憶,泉櫻輕輕敲著腦袋,逐字說道:“我六歲就開始混黑社會,偷、搶、
拐、騙,經常在賭場裡頭詐賭,九歲就當了堂主,十歲時候淫蕩本性發作,主動勾引
隔壁的清純小哥哥……”
“啊?那一定是我,你記不記得我們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我……”
“不,夫君說這次不是你,是一個叫做源五郎的帥帥小哥哥。”
“喔……那還真是便宜他了,這個小白臉。”一聽沒便宜好佔,有雪的表情頓時
陰沉了下來。
“雖然我……咦?好像是他極力地掙扎,不過,在緊要關頭,一個叫做妮兒的小
姑娘破門而入,用狗煉把他拖走了,所以什麼都沒有發生。”
泉櫻跟著說了一堆被輸入的虛構印象,似有似無,說起來也是斷斷續續,不過聽
起來,任誰都會覺得那個女人真是喪盡天良,十惡不赦,集天下醜惡行為於一身,邪
惡到了已經不合理的程度。
“……在我為了錢,把我母親的賣身契改為終生契之後,我自己販毒被捕,官府
判我賣入娼寮為妓。”
“販毒的被抓了,下半輩子還可以繼續爽?難怪世上這麼多人都要當毒梟。不過
你既然被賣入娼寮,還記不記得這一次是便宜了哪個男人?”
“那一次,就是我第一次遇到我夫君……”
“嗯,好老大,果然肥水不落外人田。”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