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的掉滿地的話,卻讓周煥章露出一個這幾日來最真心實意的笑容,“是,爺最寵櫻櫻了。”
“嘿嘿。”沈瓔衝著周煥章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
休息的日子總是過的很快。
一天轉眼間就要過去了,周煥章又重新開始忙了起來。
這段時間忙不是別的,就是周煥文的大婚,按道理說禮部的對於皇子大婚的需要忙的不過祭祖婚典的部分,至於前後的聘禮洞房什麼這些雜事都是由內務府去解決的。
不過,好歹這是周煥文的大婚,這個對於其他人來說沒什麼存在感的老二,對周煥章來說, 卻是不同的。
畢竟周煥文從小也是謙和有禮,通讀古今,琴棋書畫也是精通的,只不過是因為母家的身份不高,以至於他不可能對大位肖想什麼的,加之自己本身又有些內向沉默的個性,也是讓他的存在感大大的降低。
說來也是,若是周煥文真的只是一個沒有存在感的王爺,趙君之即便是庶女,那也好歹是京城第一才女,真的能夠如此心甘情願的嫁給他?那恐怕這事兒就有的斟酌了。
周煥章這邊準的用心,那邊內務府自然也是上心啊,想一想內務府的領事是誰?是趙樂成啊!趙家的長子,自家妹妹的婚典,還能不上心,那就奇了怪了。
這下子,一個周煥章一個趙樂成,這算是齊活了。
因為都是一件事,沒事兒就在一起討論一些細節的問題,旁人看在眼裡,也是給這倆人服了。
這日,周煥章天黑透了才從宮裡回來,沈瓔剛吃完飯,正打算休息一會兒就去沐浴的,卻沒想到周煥章從外面進來,沈瓔吃了一驚,“王爺?我還以為今個兒您歇在東院了。”
“哪能呢,”周煥章笑笑,“有沒有吃的?給爺吃兩口,快餓死了。”
“嗯?你不要告訴我,你到現在沒用晚膳!”沈瓔嚴肅的盯著他。
周煥章理所當然,“是啊,所以快要餓死了……”
“……”沈瓔見周煥章樣子,想說又沒辦法,只能先叫雪盞,“雪盞,你去廚房看看,趙志海那兒應該還準備了夜宵,有的話就端過來給爺墊墊肚子。”
“是。”
沈瓔吩咐完,不滿的看著周煥章,從鼻子裡發出不滿的嘆息聲,周煥章卻被沈瓔這故作不滿的樣子給逗的不行,他捏了捏沈瓔臉頰,“好了,我知道這不對,對身體不好。只是偶爾一次而已,別這樣了好不好?”
“王爺,你明明知道不好,為什麼還要這樣呢?”
“這不是也沒多晚呢嘛!你不也是剛用完膳,我不過是稍微遲了那麼一點點而已,何必上綱上線呢。”周煥章說道。
沈瓔向來最不喜歡這樣的說法了,下午剛染的粉色指甲在榻桌上敲了敲,發出清脆的響聲,“王爺別拿我做對比,您既然知道這樣不好,那就應該吃飯啊!再說了,你這才辦差多久,就經常不按點兒吃晚飯了,那以後擔任更重要位置,是不是連一日三餐都省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周煥章失笑,“我也是人啊,是人就會餓的,我又不是鐵打的。”
“您還知道您不是鐵打呢!”掄起挖苦人的功力,沈瓔自認為在這古代估計無人能敵,只不過平時都不表現而已,“那鐵還得三不五時磨一下,養一養呢。您這還沒開始就拿自己當鐵人了?那以後乾脆拿自己當空氣算了,多犧牲自己!”
“你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眼見沈瓔的話越來越難聽,周煥章及時的制止了她那喋喋不休的嘴,“你都是從哪裡學來的這套歪理邪說?嗯?難道是在家的時候,書看多了?”
書看多了未必,電視看了不少是真的。沈瓔晃著腦袋,“不告訴爺!爺不按時吃飯,我不開心了!”
周煥章簡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