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來的客人很多也很雜,你多注意,能讓他們看到、聽到的,他們才能看到、聽到。不能讓他們看到、聽到的,那就一點都不能看到、聽到。”唐豐毅鄭重的叮囑道。
他這個大哥還是很有威信的。唐豐收點頭應是,然後又小聲道:“老爺子說要見絕……他老人家,只要他老人家到了,就立刻安排見面。”
“知道了。”唐豐毅拍了拍唐豐收的肩頭,然後帶著身後包含唐絕在內的幾名貼身警衛員走進了內堡。
雖然現在整個唐家堡都是十分熱鬧,但是唐克德仍舊如同往常一樣,在他那小小的花圃裡,細心的伺弄著花花草草,就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
唐豐毅走到了花圃邊上,回頭揮了揮手,其他警衛員都會意離開了,只留下了唐絕。
“老爺子,絕爺到了。”唐豐毅壓低聲音對唐克德彙報,唐克德握著小鏟子正在翻動泥土的手忽然一抖,然後猛地回過頭來看向唐絕。
由於心裡的激動、歉疚,唐克德的老眼中已經溼潤了,滿是皺紋的臉微微抽動著,顯得有點扭曲。
“絕爺——”唐克德轉身就“噗通”跪了下去,老淚縱橫:“孫兒對不起您,讓您老人家受苦了……”
唐克德對唐絕的愧疚實在是罄竹難書,關鍵是他還沒有機會去當面跟唐絕致歉懺悔。對於老年人來說,愧疚壓在心頭最難釋懷,時間久了就會成為心病。
這些日子裡,唐克德的心裡每天都像是一塊大石頭壓著一樣,沉甸甸的,茶飯不香。他年紀大了,原本因為習武氣色不錯,現在看起來卻是臉色都發青的,顯然都沒有休息好過。
唐絕對唐克德其實是有點怨念的,現在的唐家會走到這一步,唐克德難辭其咎。但是唐絕也沒辦法怪罪他,畢竟每個人的能力有大小,挑起唐家堡的重擔對於唐克德來說確實是艱難了些。而唐克德偏偏又責無旁貸,這也是嫡系旁系觀念的後果,不能擇優為家主。
可以說唐克德並非不能或者不想,而是其胸懷、氣量、眼光就只是這個水平了,沒辦法的事情,所以還是可以體諒的。
唐絕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沒有用煞氣,而是直接伸出雙手去扶起了唐克德。唐克德還想再堅持跪下,唐絕說道:“唐家子弟沒那麼多矯情。”
“是。”唐克德趕緊站起身來,不過心裡的心結卻是就此開啟了。
唐絕的雙手就勢幫唐克德拭去臉上的淚水,沉聲道:“好了,你可是唐家的老爺子,輕易落淚像什麼樣子。還有,明天就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是來給你祝壽的,可不是來催債的。”
“不敢當不敢當……”唐克德趕緊否定,哪有老祖宗給後輩子孫祝壽的道理?雖然說唐絕年輕,但這個“祝壽”二字,唐克德還真是當不起。
現在是唐克德大喜的日子,所以唐絕也不急著和唐克德去說獨立的事情,好歹等唐克德辦完壽宴之後再慢慢的談。
輕輕拍了拍唐克德的肩頭,唐絕俯下了身,輕輕捏起一株明黃色的小花來,這小花很像普通的野草但是前面花團錦簇的很絢爛:“這是斷腸草吧?”
“是啊,絕爺。”唐克德佩服的道,這裡的花草,在他之前,可從來沒有人認出來過。
“斷腸草,入人畜腹內,即沾腸上,半日則黑爛,又名爛腸草。”唐絕說起毒草來簡直是信手拈來:“這些毒草我本以為已經絕種了,直到我到了帝國皇宮。”
“是的絕爺,其實這裡的花花草草,都是我花重金從帝國皇宮之內買來的。帝國的祖先在逃亡過去之後,有攜帶一些植物種子,但是因為當地有當地的植物,所以這些原本存在於地球的植物就只能小範圍的種植在了帝國皇宮之內,以免真正的絕種。孫兒把這些買來之後,一是想在咱們這裡能種活,這樣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