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大一些,是不?”
胡翠兒盯著這個人看個不停,忽地嫣然一笑:“桑公子,我們救他吧。”
劉桑訝道:“剛才你不是還說不要救?”
胡翠兒眯眯笑:“我只是猜到這個人是誰了。和洲外海,踏浪而行,天底下對得上號的人可是不多。再仔細一想,就算這人以怨報德,有桑公子在這兒,我們難道還用怕他?霸王鬼、無面鬼、‘蒼龍’段我我、血獄門兩大花主之一的襲玉瓊花,可都是死在桑公子手中的。”
劉桑一僵:“段我我和襲玉瓊花的事……你怎麼知道?”
胡翠兒捧著臉搖動身子:“人家可是一直都在關注桑公子你的事兒,哪像你,這般的沒良心。”
劉桑汗了一下,懶得再理她。
他原本也就打算救人,也沒有問她這人是誰,開始進行救助,而胡翠兒也取出幾粒丹石,給這人餵了下去。
這人本是傷得極重,幸好他自身功力深厚,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終於驚醒過來,一躍而起,直至看到周圍並無危險,再盯著劉桑和胡翠兒,略一沉吟:“兩位是……”
劉桑微笑:“昨晚我姐弟二人在海上游玩,見到閣下身受重傷,於是救到這裡。”
“誰說是姐弟了?”胡翠兒捂著臉兒,“昨晚我們兩人在海上偷情,閣下無端端跑來侵擾,好沒禮貌。”
劉桑汗了一下。
我說,翠兒姑nǎinǎi……你別再作怪好不好?
那人長嘆一聲,道:“多謝!”
劉桑道:“舉手之勞,客氣,客氣。”
胡翠兒道:“雖說是舉手之勞,但人家說救命之恩大於天,趙島主拿什麼報答我們?”
“喂,”劉桑小聲問,“你會不會太直接了?”
胡翠兒眯眯笑:“奴家本就是直接的人。”
那人目光一閃:“姑娘認得我?”胡翠兒嬌笑道:“稱雄祖海的‘海霸’趙兀庚趙島主,奴家雖不認得,卻早有聽聞。”
“海霸”趙兀庚道:“姑娘是……”
胡翠兒道:“小女子胡翠兒,這是奴家的情郎桑公子。”
劉桑黑著臉:“不是情郎。”
胡翠兒道:“那就是jiān夫。”
劉桑沒好氣的道:“我要是jiān夫,你豈不成了yín婦?”
胡翠兒又開始搖來搖去:“桑公子,你好壞喲,居然說你跟人家是jiān夫yín婦,就算真的是……你也別說出來嘛,被人家聽了去,多不好意思。”
劉桑……敗!
“海霸”趙兀庚顯然也汗了一下,卻又將胡翠兒略一打量:“姑娘來自狐族?難怪難怪!人家都說狐女多情,果然如此。”
劉桑小心地問:“他們有沒說,狐女厚臉皮?”
胡翠兒捶他。
“不過奴家卻是好奇,”胡翠兒瞅著趙兀庚,“趙島主名震外海,此處離祖海雖然隔著流沙河,路程其實也算不上太遠,乃是趙島主稱雄之處,趙島主為何卻淪落至此?”
趙兀庚看著遠處,雙拳緊握,卻不答話。
劉桑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現代人”,不喜歡探人**,於是岔開話題:“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裡吧,這裡是海上,連清水都沒有。”
胡翠兒道:“但是我的嬴魚,只可以騎兩個人,這裡又沒有船隻。”
劉桑心知趙兀庚重傷未愈,就算痊癒,他那踏浪而行的本事也不可能持久,無法脫出這茫茫大海,正自猶豫。
胡翠兒流波一轉,道:“這裡與鮫宮不遠,奴家與鮫宮裡的人魚頗有些交情,不如讓我再去借只嬴魚,趙島主且等在這裡,我們很快就回來。”
趙兀庚嘆道:“既已承受大恩,此刻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