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達至天人合一的超強境界,六十歲時無敵於天下,七十歲更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敢攔他……”
夏縈塵立於階上,負手冷笑:“就是那什麼‘六十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的孔子?可惜他死得早,否則,本公主必讓他知道,什麼才是從心所欲、天下無敵。”
憂憂道:“思越集倒不是什麼邪派,集主司徒德宣號稱‘詩狂’,以詩入武,同樣也是接近大宗師級的人物,大約也跟亢蛹幫幫主乾水義一樣,自知無望突破至大宗師。想要得到魔神之力。”
繼續道:“小取洞仙門,卻是有名的採花邪派,最早是在東雍洲,卻被空桑國王后雙月華明珠追殺,死傷大半,剩下的逃到絕翼洲重新發展,其門人經常扮作女子,暗中劫掠良家婦人進行姦淫,自從被雙月華明珠追殺,差點滅派後。吸取教訓。轉入地底,整個門派神秘莫測,不為外人所知。我們也是從近來南原一些地方發生的祼屍案,推測出。作案的乃是小取洞仙門的那些奸人。繼而猜測。他們都是為魔丹而來。”
夏縈塵冷冷地道:“全是些宵小。”
憂憂道:“這些人深知,一旦孃親和爹爹回到有翼城,爹爹住入蜻宮。他們將更無機會,多半會選在我們剛入有翼城,心神放鬆的時候下手,到時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誘走孃親。要誘走孃親,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抓住孃親的妹妹,不過小姨也發現我們在監視她,擔心孃親會跑去殺月夫人,突然轉移了住處,這一下子,連我們的人也不知道她們在哪裡。不過既然連我們都無法找到,其他人想必也沒那般容易……”
夏縈塵冷冷地道:“終究是不保險。”
憂憂低聲道:“若只是小姨,哪有那般容易甩開女兒派去的那些人?暗中幫助小姨和重傷的月夫人的,應當是……狐族。”
“狐族?”夏縈塵目光閃動。
憂憂輕聲道:“據女兒所知……胡翠兒回來了。設計幫助小姨甩開我們的,應當是她。”
“是麼?”夏縈塵略一沉吟,“召舞若是跟狐族在一起,倒是可以放心。”
憂憂道:“狐族只怕也不保險,誰也不知道那些狐狸到底在做些什麼,說到底,會出這麼多事,全是他們弄出來的,沒狐族,爹爹體內就沒有魔丹,徐州之精也是被狐族藏了那麼多年。那些狐狸既然知道徐州之精被搶,自然也會知道和洲有難,結果卻什麼也不做,胡翠兒和胡月甜甜反往陽梁洲跑,也不知道她們在做些什麼。”
夏縈塵後移半步,裙襬輕搖,坐在舒適的椅上,在裙內翹起二郎腿。她道:“狐族的事,先不管它,倒是那些藏在暗處的宵小,要如何處理?雖然只是些沒用的傢伙,但一直藏著,也很煩人。”
憂憂跪在那裡,輕輕伸出右手,打一響指。
外頭,一個青年女子,領著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青年女子走至階下,伏身下拜:“公主!”她卻是裡宗隱系的琳輝。
夏縈塵沒有看她,卻看向她身後那個“少年”:“有趣,做得……倒確實是很像。”
這“少年”,看上去竟與劉桑一般無二。
但他卻只是一個人偶。
憂憂道:“裡宗,確實是有許多人才。”
夏縈塵道:“變態也很多。”
憂憂心想……比如你!她陰陰地笑道:“不管暗處的敵人有多少,但他們懼怕孃親,一把孃親誘走,馬上就會動手。因為對他們來說,機會只有那麼一瞬,一閃即逝,哼,這些人……”
夏縈塵道:“嗯,真是膚淺!”
憂憂的嘴角抽動幾下,繼續道:“孃親只管安心,女兒必定會做好一切安排,就讓他們……”
夏縈塵淡淡地道:“去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