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桑、向天歌、陳深測,以及幾名墨門jīng英聚在一起,陳深測道:“楚閥只怕很快就會帶人找到這裡,我們先上山,將楚家少夫人帶下來……”
向天歌笑道:“這個計劃,怕是已行不通了,某個人實在太狠了點,直接把那少幫主的命根子給爆了,就算把楚天程的兒媳婦帶下來,但要怎樣才能讓楚天程相信一個被人踢破那種地方的倒黴蛋,準備強jiān他的兒媳婦?”
劉桑道:“其實我覺得,這樣做對文少夫人也有些不好,不管楚閥和曹安幫做了多少壞事,文露總是無辜的,無端端損害她的清名……”
向天歌沒好氣道:“這主意一開始不就是你出的?”
劉桑低笑道:“這主意確實是我出的,不過我現在卻有更好的主意,保準讓楚天程發大火,想不發火都不成。”。 。
向天歌道:“比他兒媳婦要被人強jiān,更讓他火大的事?”
劉桑道:“不錯。”
向天歌道:“你說說。”
劉桑道:“現在,楚堅在我們手中,對不對?晉羊祭也在我們手中,對不對?”
向天歌道:“不錯,那又怎的?”
劉桑道:“楚堅是楚閥的大少爺,長得還算好看,細皮嫩肉的,對不對?晉羊祭是曹安幫的副幫主,喜好男風,對不對?”
向天歌道:“你難道是想……”
劉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嘿笑道:“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什麼?這可是狐族的媚藥。”
向天歌、陳深測。以及那幾名墨者對望一眼,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對楚天程來說,有什麼事情比他的兒媳婦將要被人強jiān。更加讓他火大?
看著劉桑神秘的壞笑,那幾名墨者悄悄的退了一步……以後千萬不要得罪這個人。
***
楚天程親自帶著數名將領,數千jīng兵沿花渠而下,直至雙子峽。正要繼續往下游追去,卻有人眼尖,看到遠處的地面有被人刻意掩蓋的痕跡。
楚天程立時派人察看。發現被掩蓋的,乃是數道深痕,這些深痕分明就是車轍,楚天程立刻意識到,被劫去的紋銀已是被人用車馬運走,於是,只分出部分兵力繼續往花渠下游搜尋。自己領兵,沿車轍追去,只過了一個時辰,便到了翼南山山腳。
一名將領稟道:“大人,這些車轍。乃是進入前方的山莊。”
楚天程冷然道:“那山莊是何人地盤?”
楚添南上前稟道:“回大老爺,前方似是合運山莊,早已被曹安幫購得,乃是魁家父子的產業。”
楚天程皺眉:“曹安幫?你是說,曹安幫被人劫走的十萬兩銀子,被人運到了他們自己的地盤?”
楚添南道:“這個、這個……”
楚天程道:“你好像有什麼話要說?”
楚添南道:“小人也不知當說不當說,曹安幫……似有反心。”
楚天程道:“怎麼說?”
楚添南道:“上次我南原錢莊託曹安幫運送的那十八萬兩銀子,就已是消失得極為奇怪,事後,魁安等人曾當著小人的面,說很有可能是西門家又或是凝雲公主所為,此事小人曾向閥主和大老爺稟報過,只是現在回想一下,曹安幫,似乎有嫁媧之嫌。”
楚天程冷然道:“一下子丟失那麼大筆銀兩,魁安想要多拉一些人下水,推卸責任,亦是正常。”
楚添南低聲道:“但是會否,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楚天程略一沉吟,目中厲芒一閃:“你是說……曹安幫監守自盜?”
楚添南道:“小人也不敢肯定,只是比起西門家暗中勾結外敵,又或是凝雲公主乃血獄門背後主謀,曹安幫暗藏禍心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