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鬆,他也不能放鬆﹐這是他此行的目的,必要時,他義父給過他權力,他還可以將砂衣子給帶回日本去,反正讓她待在臺灣也同樣有風險,那個拐走她心的男人就是個大風險。
“好吧!”她聳聳肩,“晚上我託夢問他看看,明天吃早餐的時候告訴你。”一顆石頭,女人若愛上森高介吾可累了。
“砂衣子!”他蹙起眉,一臉酷樣,他可一點都不覺得這個玩笑好笑。
“彆氣了,我們先去吃飯吧。”砂衣子知道再惹他就完了,連忙轉移話題,“我猜你一定是一下飛機就馬不停蹄的趕來這裡找我,你餓了吧?附近剛好有家好餐廳,我們坐下來吃點東西,然後交換情報,你說說追查不明人物的進展,我說說我傳說中的戀人,如何?是個不錯的交易吧……”
晨曦微透,傳真機一早即嗶嗶的響,殷邪勾勒起一抹微笑從陽臺藤椅起身轉回室內。
很少人會這麼早用他房中的私人傳真機傳真給他,十之八九是惡那無聊的傢伙自己失眠,所以不仁道的想來吵醒他,搞不好忍和曉冽也是被吵的無辜犧牲者之一,反正那小子久久就來上那麼一次,他也習慣了。
手裡還握著盛有黑咖啡的德制咖啡杯,他邊取下傳真紙,邊啜飲一口香濃汁眸光越過蒸氣落在傳真紙上的斗大字型,他玻�鵒搜郟�捌��O鍘�
“離開藤真砂衣子,否則,死。”
生硬的字型,顯然不是出自華人之手,他劍眉一挑,不在乎的笑笑,將傳真紙隨手置入碎紙機中,繼續將咖啡喝完。
輕巧的叩門聲響起,殷柔又自動自發的轉動門把走了進來,她一身很適合她的淡紫洋裝,笑容可掬得很。
她有自信,知道自己即使再唐突,也不致招來大哥的責罵,他是疼她的,她相信。
“我就知道哥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呢?今天是禮拜天耶!”殷柔唇邊堆滿了令人可喜的微笑,炫惑的望著他,書卷味中帶著瀟灑,穿著休閒服的他依然挺帥得不可思議。
他定睛看著她,“你呢?也這麼早起來?”殷柔最近似乎愈來愈對他不放鬆了,十八歲少女的愛恨已經非常強烈。
“哥,你絕對想不到早上我做了什麼。”她挽住他手臂,仰著臉蛋,笑容滿溢在眉端唇角,“我親手幫你做了早餐,有你喜歡的三明治,你喜歡的煎火腿,你喜歡的水果沙拉。”
她扳著手指頭一樣一樣數給他聽。
“謝謝。”對外人一徑高傲又冷漠的她,也只有在他面前永遠像只去掉了爪子的波斯貓。
“我喜歡為哥哥做任何事情!”殷柔唇邊漾開一個很動人很誠摯的笑,迫不及待的要拉他下樓享受自己烹調的愛情早餐,“哥,我們快點下樓吧,東西冷了不好吃哦!”
父母去英國參加官方會議了,家裡就只剩他們兩人,這是屬於他們的小天地,無人可打擾的小天地。他是她的!
“嗯,你先下樓,我打個電話就下去。”殷邪的語氣就像個承諾會給她糖吃的大人。
“哦,好,我下樓等你,你要快點哦。”雖然微有失望,但殷柔還是很柔順的鬆開了他的手臂,知道惟有懂事的女子才會獲得他的垂青。走到門邊。她突然又探進頭來,輕哼著,“對了,哥。剛剛陸拓打電話來找你,我在廚房接到的。”
她不喜歡那個陰陽怪氣的陸拓,她甚至懷疑陸拓對她哥哥有所企圖,本來嘛,像她哥哥這麼俊美的男子理所當然會有許多圈內同志覬覦,而陸拓那陽剛味十足的傢伙極有可能就是看上了她哥哥。
“他說了什麼?”殷邪唇際泛起瞭然的微笑,陸拓明明就知道他房中的專線,而他卻不直接打進來。
“哪有什麼。”她不屑的抬高下巴,一臉輕鄙,“他好無聊,先是問你在不在,然後還突然問我在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