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那裡是一關,這要提前做好計劃。楊仁楊義你們幾個,雖然現下在這大宋地界上過了一段時日了,但總還是和宋人有些區別。你們幾個一定要注意事發之後如何撤退。我不希望你們被抓住。但一旦你們被抓住,我希望你們能自我了斷。此事太過重大,說不準就會有人從你們身上找到一些線索。最後牽連到我師傅身上。此次來江南,我已然承了我師傅很大的情面了。我不想再牽連他。你們該明白吧。”
趙勇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圍著桌子吃飯的那十個部下聽到後也是猛然點頭。趙勇為了讓這些精心挑選出來的部下真正的溶於這大宋的生活。也是直接把他們的名字給改了。按照姜雷的說法,他們現在就算是趙勇的家奴了,亦或是家丁。那這姓氏便跟了趙勇的姓了。趙勇自己原本是姓楊的,但是他回來後,礙於他師傅的面子,一直沒有改過來,而且他也沒有什麼想該名字的習慣。都叫了那麼多年了,冷不丁一改,也是不習慣。在這一方面,他秉承的是他師傅那理念,名字就是個記號罷了,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而姜雷是山東當地世家出來的,覺著這十個部下既然是趙勇的家丁了,那就要實實在在的跟著趙勇的姓,於是便用了楊姓,至於後面的名字,則是直接用了仁義禮智信還有福祿壽喜財來命名了。這樣的命名,在這個時代,無論是大宋這邊的富貴人家,還是大金那邊的富貴人家,一般都是如此的。不過用的最多的,倒是那福祿壽喜財了。
“東家,咱們光靠手中的弓箭,怕是不行啊。那轎子總會卸下一部分力氣的,無論是從側面還是正面,都有轎簾擋著的。弓箭射到裡邊,怕是就沒有力氣了。哪裡還能再射透那裡邊的人。第一時間若是射不死那傢伙,那些侍衛肯定會用身子擋住那轎子,那咱們可就不好辦了。”
“這個你放心,老孟,我這裡有一種新武器,說起來,倒是我在我師傅船上的時候知道的。你們過年的時候都見過這鄉間放的煙花爆竹了吧。呵呵,這次咱們就在那箭上捆上這爆竹,保準能炸死他們。”
“可是那些東西在進城的時候,城門守衛肯定要查的,咱們如何帶進來。若是查到,那可就不好辦了。”
“我們不帶成品進來,帶原料,然後我自己組裝。要說起來,孟明你們幾個到是沒有看到當日我師父那船上的火炮,那火炮,說起來,卻是真正的殺人利器。”
“是了,老孟,你是沒看到,但是你還記得那日那船上的悶雷聲吧。那就是火炮了,雖然我沒有親自看到那火炮什麼樣,但是大金那邊的軍中,據說也是有這種火炮的。一旦釋放起來,那也是驚天動地的。”
“我那時吐得昏天黑地的,哪裡有心思去想那什麼悶雷。那時我倒是巴不得自己被那悶雷給炸死,死了也比在那船上舒服。”
“咚咚咚”
幾個人說的正熱鬧,卻是突然聽到這包間的房門被敲響了。眾人一聽到有人敲門,便馬上都閉嘴了,但是手卻都本能的摸到腰間,握緊了刀把子。
“進來。”趙勇看了自己這些部下一樣,輕輕的搖了搖頭。看來這些人上戰場可以,搞這暗殺,卻還真是差了許多。最起碼這心性就差上一些,他們此時以為他們所談事情是別外人知道了,所以都緊張。但是他們卻是沒有想到,他們說的事情,別人又怎麼可能會知道。這就是典型的沉不住氣了。
“師兄,我一猜就知道你這這裡了。你這也是不地道啊,這請人吃飯,也不想著我一下。”
進來的是魏平,領著趙勇在這臨安府中考察的人。趙勇到現在為止也是猜不出他師傅讓這魏平跟著自己是個啥意思。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和魏平之間進行的交流。畢竟,從小,這魏平都是跟著他玩的,而且很多事情,都是趙勇拿主意,而這魏平卻是個跟班的。
“你這傢伙,我這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