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玉蝶的,故而與那拉氏合的八字,並非是胤禛的。
胤禛面色隱隱有些自得,淡淡地道:“如此一來,皇阿瑪必有忌諱。”
南宮霆笑嘆道:“依我說,真個兒時不能得罪了你的,傷人竟於無形之中。”
站起身揹著手踱步兩圈,才道:“既然說起八字之事,就應當找個說話有些份量的,且確有真才實學之人,可不是朝中那些徒有其表的欽天監,這樣以來,才能叫皇上信上三分。”
目光看著不動如山的胤禛,問道:“你可有極恰當的人選了?”
胤禛點點頭,冷冷地道:“江南有琴松,原一是朝廷上的貢生,也是無我大師的弟子,他說的話,極有分量。”
南宮霆眼波一閃,跳起來道:“你竟然認得我師父不成?我怎麼就沒聽師父說起過?”
聽到有琴松竟然是南宮霆的師父,胤禛也不免有幾分的詫異,沉吟了半日,淡淡地道:“我也不知道他是你師父。”
南宮霆聽了,目光滴溜溜地轉動著,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卻只道:“師父原是極靈異的人物,也曾見過皇上的,他說話的份量,自然比那些欽天監更重上七分,若有他來和這八字,皇上非信不可。”
胤禛不做聲地點點頭,既然他說起這個了,自然是心中有成竹了的。
南宮霆因擅棋藝,故而心中謀略甚高,專管著打理胤禛各色訊息等事,且他如今繼承了南宮家的各色聲音,認識的人面廣,許多訊息他皆能比別人更先知道,故而每每來了,都是與胤禛說些外面打探來的訊息,以及太子胤祀非凡等人的動向。
既然說起訊息,自然不免說起了賈家的一些事情
瞅著正在松樹下玩著幾隻小松鼠的黛玉一眼,胤禛眸光裡閃著冷冷的寒光。
“說吧,賈家如今又有了什麼事情?”
南宮霆聽了眼裡閃著好奇地問道:“怎麼?賈家今兒打發人去接小玉妹妹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胤禛頸子中青筋忽而暴起,沉聲道:“玉兒今兒只顧著讓我帶她賞雪,並沒有說起這些。”
心中卻也察覺了一些,想必,是那賈母史氏仍舊不死心底想接玉兒去賈家吧!
南宮霆嘆息的出聲:“想必是小玉妹妹也怕你擔擾,故而不曾告訴你。”
說著語氣淡淡地道:“那金陵薛家,也就是九貝勒門下的皇商,倒也有幾分能耐,世人傳說是鳳女金身,皆指著薛家的小姐薛寶釵了,如今金陵人人皆知的才貌俱全,倒也打了一把金鎖戴著,這件事情你原也是知道的。”
胤禛冷冷地地點點頭,凝思了半日,才問道:“我恍惚聽說,老八老九十四幾個,都不大在意這薛家的。”
南宮霆點頭一笑,輕聲道:“這八貝勒幾個,果然是各有心計,瞧著他們兄弟情分一個比一個好,皆是八爺一黨的,比別人分外親厚,可是心中卻都有自己的小算盤,哪一個都不肯要薛寶釵這個燙手山芋,唯恐惹得皇上忌諱。”
看著黛玉抱著一隻松鼠跑過來,小臉紅撲撲的,映照著白雪,愈加顯得好看,那小松鼠也是骨溜溜著兩隻眼睛,捧著松果咯吱咯吱的咬著,不由得莞爾一笑:“這松鼠倒也是染上了小玉妹妹身上的幾分脫俗之氣,好生可愛。”
黛玉因問道:“方才霆哥哥說什麼鳳女金身的事情,四哥,是不是那個在避暑別宮玉兒見過的那個?”
說著若有所思地道:“今兒一早,外祖母打發人來接玉兒過去,說新來了一個薛家的姐姐,想要讓小姐妹們聚一聚,那薛家還特地送了一份及貴重的禮物與玉兒,也記得上回外祖母來道喜的時候,二舅母提起過她的侄女兒,莫不果然是她?”
南宮霆聽了,點了點頭。
拍了拍懷中跳脫不停的松鼠幾下,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