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心一點總是好的。”宮月點頭,食指彎曲,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道:“接著往下說。”
“而閩江的事我已有了大致瞭解,是被人煽動的,由一群窮兇極惡的乞丐帶頭,官府雖已鎮壓,但成效不大,至於煽動之人屬下正在追查中!”
宮月沉思,如今這情形,自己應該立馬趕去閩江處理叛亂才對,但卻偏偏在這時遇見和言初的家人,將來也可能是自己的家人;如果此時貿然離開,勢必會讓和言初為難,也會使自己在他父母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思忖再三,宮月決定在此停留幾日,便從懷中拿出刻有五爪金龍的令牌(從老皇手裡接收的令牌)對夜下令道:“你立即拿著這塊令牌快馬加鞭趕去西南藩王吳桂的封地,要他馬上出兵,解決閩江的燃眉之急!並令閩江府尹張懷川開倉放糧,廣泛施粥,解決當地百姓以及鬧事乞丐的溫飽問題;讓他們明白朝廷並沒有放棄他們,百姓安穩國家才會安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光靠鎮壓是不行的,還得從心理上去收服他們!”
“皇上英明!”夜聽得連連點頭,暗贊宮月手段凌厲。
“另外,”宮月又道:“對於那些發起鬧事破壞國家安定的狂妄之徒,該抓的抓,該殺的殺,情節嚴重者立即處以絞刑以及剮刑;殺雞震猴!不殺幾個以敬效猶,他還以為我流桑王國好欺負!還有那個神秘組織給我不惜一切代價查到!”
“是,屬下立即去辦!”夜低頭應道,見宮月沒了其他指示,立即轉身隱去。
宮月靜靜地在房中坐了會,自己動手倒了杯茶喝下,突然想起和言初被他父親叫去到現在也沒回來,有點坐不住,起身往外走去,心裡莫名的煩躁起來。
而此時位於無涯山莊的東邊和碩的廂房內,氣氛有點凝滯,從兩人進門到現在有一段時間,都閉緊嘴巴沒有說一句話,互相瞪視著對方;
和言初是迫於他老爹的壓力沒敢說話,雙腳併攏,雙手規矩地垂直向下,頭微低薄唇抿得死緊,活像一隻沒有任何發言權的受氣包!
而和碩則是雙手背後,冷著個臉,眉頭皺得能夾死幾隻蚊子,一副嚴父又無奈的表情;他這個兒子什麼都好,一直是他的驕傲,雖然自己常常忙於自己的事業而疏忽了對他的照顧;
但他怎麼也無法想象,他那乖巧懂事的兒子怎麼就成了如今這副德行!不但放蕩不羈,醉生夢死外,居然跟如今最麻煩的人有一腿!這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和碩頓生一種無力感。
“我這麼多年對你不好嗎?”和碩終於出了聲。
“啊?”和言初一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用一種十分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面色不善的父親,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還是我缺你吃,缺你喝了?”和碩繼續問。
“恩?和言初依舊一臉呆滯地望著他父親。
“還是逍遙山莊沒有如花美眷,讓你性格扭曲了?藍素,彩綾那四個丫頭哪個不是貌美如花,上等之品?你要覺得都不喜歡,為父可以讓媒婆給你介紹一堆名門之秀;以我如今這勢力,想嫁進我和府的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就是別國公主我也能給你弄到手!到底是哪裡弄錯了,讓你像如今這樣拜倒在一個男人的石榴褲下,丟盡了祖宗的臉面!”和碩恨鐵不成鋼!
“爹,爹。。。。。。你沒事吧?”和言初雖然知道自己有錯在先,但見他爹說的越來越激動,越來越離譜,完全偏離了原來的軌道;什麼大家閨秀,別國公主,他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生意人,那些完全是想都不敢想的,更別說是娶了!
他想上去摸摸他爹的額頭,看他爹是不是發燒了,但礙於他父親如今這暴龍般的淫威;他是萬萬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只有低著頭繼續挨訓,臨了還不忘辯解一句,“我和小月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