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多麼壞多放蕩,而她的老公是不是賭嫖也沒人會說,他們的感情是不是很好?離婚又會有很大的社會壓力。
不知她的心破碎沒有?我真的是害怕這不幸的婚姻呵。
天氣陰陰沉沉,又夾帶些雨。
我的心境平平靜靜,像這樣的心情,是不會發生些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的,不是嗎?
九一年九月四日
日子平靜的過去了,天氣到了夜晚就涼了起來,又下雨。
寫完日記,原想寫信給朋友但現在又不想寫了,不知是不是太懶,還是徒然無用白費心機?第一封寫給陌生人的也沒回信,要想找到出路也難了。
九一年九月五日
陰沉沉的天空還下著微雨。
在睡覺時還有冷感,鑽進被窩窩裡還好舒適,我想,我就是喜歡這秋天,為這瀟涼的秋而來。
原來,小城的秋天也是一樣的可愛。
上早班,午飯在三姐家吃,吃完午睡。
因為記日記時隔幾天才記,己忘記當天的事,一些無聊的話題也不想多說。父親仍是這麼厭煩我看書,不停的叫罵,真是煩人。
如此的生活也沒什麼情感色彩,有一點的蒼白無血,我不再戀於五山的日子,就讓這些日夜絃琴般的滑落下去。
我,又能彈出什麼好聽的曲子呢?那些音符,沒有了愛情,就沒有了浪漫的色彩,沒有節奏的快感,沒有柔風的輕撫,只有一些滯澀單調的絃音,那生活和絃的美妙聲,是不會再屬於我。
九一年九月六日
早上天氣陰陰,到了晚上又是下著微雨。
踏著清幽的涼意,我又和文蘭在公園裡散步,聊天,發洩心裡那股鬱悶。
上班總算看了一會報,王和朱在說陳經理的閒言,我不出來透透氣,也會窒息悶死的,我是在忍耐捱日子罷了。
我又問文蘭怎麼被劉殘忍的趕了?她說是地氈廠重新分配,全分去北面,她儘量分回在縣城。
我又說起父親不准我夜晚看書,省電,金錢上又不滿我,所以能找到出路還是想走。又發洩上班的受氣,和那些討厭的人相處,說完了就得到解脫了似的可以吐一口氣,心裡也好受多。
九一年九月七日
仍下著雨的早晨,趕著去開會,去到時三姐己在,前幾日對開會就有壓力,覺得姐妹倆一起開會,還是第一次。
開會說的是中秋節搞好銷售,另外就是一些人上班去買菜,怕髒,主任叫不動,管他說誰。
姐妹倆一起回去,姐又和母親說我平日的缺點,如數珍寶般說我平時的懶散,床裡放了一床的書,床單很長時間才清洗一次啦,不知怎麼又說嫁去香港算了。
下午下了班打電話給麗梅說:“嫁去香港”。
她說好呀,聽了也開心。可是當真的話就又憂慮,上班時就想:拿自己的愛情下賭注,在這裡是因為愛情太失意,事業工作都太失意才產生這念頭,真要是表姐介紹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也要勉強自己去將就婚姻不是一樣不開心?而見面也很麻煩。
想來想去,還是不想放棄自己對愛情的美好追求。
不說也罷。
九一年九月八日
也許是天氣的陰涼吧,在我的睡夢中,常常夢一些離奇虛幻的夢,迷糊的睡,不停的夢,半夢半醒之間,似夢又似現實,迷糊不清如真如假,今早所夢,卻是記得很清晰。
我們在山上跑著走著笑著,那是一個挖蘭花的傍晚,六個人,一男兩女一排,我在後面這排,沈在中間。
不知是誰先笑開說:“兩個女的夾住一個男的在中間,前面這排是,我們這排也是。”
我在他旁邊聽了忍不住的笑,並且笑得很頑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