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傻傻地笑了,然後……有人壓上了他的嘴唇,溫柔地,珍視地,讓他不忍拒絕。
他想他是真醉了。
後面的事他記不清了,只模糊地記得不屬於自己的體溫覆上了自己,後來有點疼,有人溫聲安慰著自己,低沉性感的聲音烙在心頭,激起一陣陣戰慄。
因為太過溫柔,所以忘了拒絕,即使他知道這是不對的——除了兒時母親的關愛,他很少感受到如此真切的珍視,他不捨拒絕。
而對方呢?他又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做出了朋友間不該出現的事?
再次醒來,酒精稍散,連衡這次真實地感受到了,他和自己的好友發生了關係。迴歸現實,他有點無措。他想說點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說起。
牧久意沒有醒,感覺到了他的騷動,抱著他輕輕拍著他的背,哄他入眠,那熟悉的模樣似乎之前已做了很多遍。連衡覺得自己被安撫了,他想,等牧久意醒來再說吧。
後來,他迷迷糊糊地又睡著了,可是最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在迷糊間似乎聽到了牧久意叫了“楊謹”的名字。他想,醒來後他們得好好說說。
可是沒了機會,他醒來後,發現自己已被大火包圍。而最應該呆在他身邊的人,卻不知什麼原因沒了蹤影。
再後來,連衡不叫連衡,他叫連暯。
為什麼呢?在無數次的夢裡,他都想問。】
“你想怎麼做?”
“什麼?”
佔屹面無表情地看著一直走神的連暯:“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毫不掩飾地走神很沒有禮貌?你在莫可可的婚禮上到底遇到了誰,至於讓你回來幾天了還這麼回味麼?”
連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你不懂。”
“我才不想懂!”佔屹不想聽他有的沒的胡扯,直入主題,“楊謹明天就要回來了,你到底想好要怎麼做了沒有?要沒想好,我幫你實施,直接僱人套他麻袋,痛扁他一頓得了。”
“沒想到你還有做黑社會的潛質啊!”連暯受不了他這般簡單直接粗暴的膚淺。
佔屹不僅不以此為恥反以為榮:“哥在道上也是有人的!”
連暯受不了地推開他。佔屹又湊上去:“那你準備怎麼辦?那小子躲在國外這麼多年,總得給他點厲害瞧瞧。”
“我們總歸是兄弟嘛,兄弟回國了,總該送點禮物。”連暯笑了笑,“天底下最貴重的禮物無非愛情,我這個做哥哥的,送的東西也不能太差。”
“哈?”佔屹傻眼,“這個也能送?”
連暯睨了他一眼:“你想試試?”
佔屹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怪笑了幾聲:“你要把自己送給我?”
連暯也震驚了:“你還真覬覦我呢?你笑得好猥瑣!”
“可不是。”佔屹展開了幻想模式,“如果你是我的,我就可以……話說,要你還真沒什麼用呢?你也就只會浪費糧食。
”
“胡說!”連暯肅顏,“我還自帶暖床功能呢!”
佔屹做了個護身的動作:“咱倆到底誰覬覦誰呢?”
連暯的心情好了些,兩日來因為牧久意的話帶來的影響也消除了不少。
——我看你喝醉後和平時不大一樣,你有沒有醉到……酒後亂|性的情況?
——有過。僅此一次。
他是這麼回答的。這答案……大概是好的吧,把一切歸咎於酒後亂|性,忘了它他們還是朋友。如果之後大火的事與他無關的話。
連暯不再想牧久意的事,他用右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聲音也帶了點疲憊。
“楊謹要回來了……我也該去會會他的‘好朋友’了。”
莫新偉被關在連暯在郊區的一處房產,平時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