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很多朋友了。”,她興高采烈地說著,嫻熟地攀上蔚惟一的膝蓋,仰頭在蔚惟一的臉上“吧唧”用力親了一口,“囡囡可以上學了,媽媽真好!”
這孩子太可憐,但也不能怪段敘初,段敘初給囡囡的足夠多了,也所幸囡囡心理健康、性格活潑開朗,但願以後能把囡囡缺失的部分,全都彌補回來。
蔚惟一也在囡囡的額頭上親了一下,伸出手憐愛地把囡囡抱入懷中,過了半晌她轉頭問身後的周醫生,“不過話說回來周醫生,毛毛怎麼樣了?”,當初她們走的匆忙,暫時把毛毛交給黎傲照顧,說是過段時間再要回來。
“是啊是啊,毛毛呢?”囡囡掙脫蔚惟一的懷抱,跑過去拽住周醫生的袖口,在周醫生面前撒起嬌來,“周阿姨你快去把毛毛要回來,囡囡很想毛毛。”
周醫生聞言蹲下身,抬起手指在囡囡白皙小巧的鼻樑上刮過一下,笑著柔聲說:“好,周阿姨正要出門去買食材,再過去黎叔叔那裡把毛毛帶回來。囡囡你和媽媽在家,要好好照顧媽媽知道嗎?有什麼事的話,囡囡打電話給我,我很快回來。”
雖說如今厲紹崇不存在了,這段時間也沒有發生過什麼事,但謹慎如周醫生,她和蔚惟一打過招呼後,在外面安排了幾個人,便開車離開。
冬日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過來,蔚惟一感覺到身上暖洋洋的,“囡囡。”,她起身牽起囡囡又軟又小的手,“外面有沒有積雪,我們去堆雪人怎麼樣?”
t市這邊連續下了幾場大雪,今天才放晴,囡囡望過去只見沒有清掃過的院子裡,銀裝素裹白皚皚一片,花草樹木被厚重的雪覆蓋著,壓彎了枝莖,風吹過來那些雪團猝地砸落,雪花飛舞起來,陽光折射下色彩斑斕,刺眼卻很好看。
囡囡眉開眼笑,蹦蹦跳跳地拉著蔚惟一走出去,卻是細心地叮囑蔚惟一,“媽媽你小心跟著我,不要滑倒了。”
“好。”蔚惟一煞有介事地拽緊囡囡的手,兩人走到草坪上,囡囡讓蔚惟一先待在那裡,她從一旁拿過鐵鍬,生疏卻很開心地把雪堆到一起,也不讓蔚惟一幫忙。
幾分鐘後囡囡累得滿頭大汗,她才拉住蔚惟一一起蹲下身,“媽媽可以了,我們做雪人吧!囡囡要堆四個雪人,有爸爸媽媽和囡囡,還有媽媽肚子裡的弟弟。”
蔚惟一的心忽地一痛。
她的手術安排在了下午,這是她跟肚子裡的寶寶相處的最後幾個小時了,蔚惟一的手和囡囡一起撫在肚子上,囡囡側過頭來聽著胎動,蔚惟一眼中卻是酸澀,“寶寶,對不起,不要怪媽媽。你若是再投胎,願你一定要健健康康的。”
畢竟是無辜的生命,是她的親生骨肉,哪怕迫不得已要殺死這個孩子,她還是不捨、心痛。
蔚惟一在心裡祈禱祝福著肚子裡的寶寶,她捧起一把雪,面上的笑悲傷溫柔,“囡囡,我們先堆弟弟出來吧。”,雖然沒有機會了,但她想這個孩子無論是像段敘初,還是像她,都會很漂亮乖巧,這個雪人便當做是祭奠寶寶吧。
囡囡也捧起雪,轉過頭望向蔚惟一,她在陽光下甜笑著,“好,囡囡聽媽媽的。”
***
蔚墨樺把車子停在離蔚惟一住處不遠的地方,過了一會下屬開啟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上,警惕地掃過四周,他靠過去低聲對蔚墨樺彙報,“蔚少,我們在大小姐住處的四周看過了,周淇十幾分鍾前離開還沒有回來,門外有兩個人看守,不知道段敘初有沒有在暗中安排人手。我們是現在進去,還是再探探?”
蔚墨樺眸光一厲,冷笑著反問,“不現在進去,難道還要等周淇和段敘初在我姐身邊時,我們送死去?”,事實上前兩天他也跟去了漁村,但先是有裴言嶠在蔚惟一身邊,後來段敘初又過去了,他當然要避免跟這兩人碰面。
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