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江月萱被他摟在懷裡,舒服的是他,不舒服的是她。
可是,他就是喜歡這樣“壞”一點地對她。
江月萱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沒有再拒絕。
她將衣服脫去後,躺了下去,靠在了周宇墨的身上。
周宇墨伸手摟住了她,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真舒服。”
江月萱故意氣惱地說道:“你這是把我當成天然物理降溫袋了。”
“別的女人想,我還不允許呢,你就偷著笑吧。”周宇墨冷哼道。
……
周宇墨雖然因為傷口感染燒,不得不回來,但第二天一大早,便又走了。
煤礦出事,還死了不少礦工,這事很棘手,他哪裡有心情在家養病。
江月萱沒有攔他,但對來接他的沙塵落則是囑咐再三,讓他注意周宇墨的情況,督促他按時吃藥。
……
下午,江月萱去圖書館查資料。
正在看書的她,感覺對面有人坐下,便抬了下頭。
那是一個年齡約三十剛過的男,戴著眼鏡,儒雅英俊,正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著她。
他就是這家醫院的年輕院長魯昱濱。
“魯院長!”她有些吃驚,笑著打了個招呼,聲音很小。
“論文初稿完成沒有?”魯昱濱輕聲問道。
江月萱參與了魯昱濱的科研課題組,現在已經進入論文寫作階段。
魯昱濱交給她兩個題目,由她主筆。
她知道,這是魯昱濱照顧她。
若不是他的幫助,以她一個只有大學畢業資歷的人,根本就不會參與重大的科研課題的研究工作,她的晉級就是奢望。
而她也因此學到很多的東西。
因為江雲海的事,她犧牲太多。
當初,她本是有出國機會的,國內讀研,更是沒有問題。
但因為江雲海受傷,她不得不放棄這一切。
能進入這家醫院工作,還是黃依依幫她走的後門。
“基本寫完了,但是,在論證方面,覺得資料不夠充實,所以,想再查一查,補充一些內容,這樣更有說服力。”江月萱解釋道。
“你把已經寫好的先給我,我幫你看一看。”魯昱濱說道。
“好啊!”江月萱自然很高興,不過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太麻煩你了,你那麼地忙。”
魯昱濱淡淡地一笑:“很希望你可以經常來麻煩我。”
“……”
江月萱愣了一下。
這話怎麼聽起來不那麼對勁?
“有什麼問題嗎?”魯昱濱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好像他剛才說的話,沒有任何的歧義。
“沒有。”江月萱趕緊搖頭。
她沒有辦法再繼續坐下去看文獻,於是站了起來:“病房裡還有事,我先走了。論文的草稿我今天晚上就會到你的郵箱。”
不等魯昱濱出聲,她人已經落荒而逃。
魯昱濱沒有出聲制止她。
他拿起江月萱放在桌上的文獻雜誌,靠上的唇邊,眸色變得幽深。
這個女人,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放不下。
若不是因為她早已經名花有主,他又怎會只能這樣遠遠地看著她。
……
江月萱可以說是逃出來的。
她不是不諳事的少女。
曾經有過那樣刻骨的愛戀,她怎麼會不懂魯昱濱剛才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可是,即使她與周宇墨離婚,她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魯昱濱不知道她的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