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施崑崙愣怔地看著她:“你似乎很有感想。”
江月萱也不隱瞞:“因為我曾經經歷過這樣的事,我知道他愛我,而且愛得很深,可是,我就是無法和他恢復到以前,即使我已經原諒了他的過錯。”
“是與周宇墨嗎?”
“不是。”江月萱笑了笑,“一個我十二歲就認識的英俊男孩,可是,我們卻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分手。”
兩個人後來又談了一些,交流著感情,竟是有了忘年交的情義。
“以後,你每週帶孩們過來一次,我給他們上鋼琴課。”施崑崙說道。
江月萱答應了。
回到家裡,李管家照顧著孩們洗澡睡覺,江月萱也自己洗了,然後準備睡覺。
可是,她的腦裡全都是在餐廳裡看到周宇墨與馮波手臂相挽著的畫面,攪得她心緒無法安靜。
她這是怎麼了。
人家就是上了床,她也是管不著的。
雖然她是妻,可是,她從來都是無權干涉他的個人生活的。
她現在怎麼就這麼地在意了。
都說要保持以前那樣的平常心,怎麼就做不到了呢?
江月萱開始譴責自己,逼迫自己不去想這件事。
睡覺!
於是她開始數鐘聲。
牆上的鐘表出滴答滴答的聲響,節奏不變,聲音強度也不變,好像是催眠曲。
江月萱數著數著,還真是有了睡意。
就在朦朧中,聽到了耳邊的響了起來。
她習慣地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