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故意做作,而是真的這樣感覺。
事情來得太突然,她有些消化不了。
“那你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等我過去。”黃依依還真的擔上了心。
這位妞兒是不可以有事的。
她要是有事,那孩,還有躺在病床上長睡不醒的江雲海該怎麼辦!
二十多分鐘以後,黃依依開車過來接她。
腳踏車放到了車後箱裡,江月萱則上了她的車。
“怎麼回事?”黃依依一邊開車,一邊問道。
“我中大獎了。”江月萱說道。
黃依依白了她一眼:“你這是因為中獎激動的?”
“是!”
“切!”黃依依又怎麼能相信。
“我……可能要和周宇墨結婚了。”
她的話說完,黃依依猛地踩了剎車,把車停在了路邊。
“你不是在開玩笑?”
“不是。”江月萱一臉的嚴肅。
“你被選中了?”黃依依當然知道周宇墨徵婚的事。
“就算是吧。”
黃依依晃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你什麼時候報的名?我怎麼不知道?”
“我沒報名。”
黃依依真是急:“你可不可以把話說清楚?”
江月萱連忙用最簡單的話,把事情說個明白。
但沒有說三年前就已經結婚登記的事兒。
黃依依越聽越驚奇:“你告訴他陽陽和江雲海的事了嗎?”
“沒有!”江月萱苦著臉。
“你這可算是欺騙!”
“可是,我需要錢。”江月萱聲音低低地說道。
黃依依不出聲了。
三年前,雖然她幫了江月萱,得到一些好心人的捐贈,但那些錢數並不多。
後來,江月萱自己不知從哪裡得到一筆錢,這才真正地解決了江家祖孫兩人的醫療費。
聽江月萱這麼說,她明白,江月萱這是沒有錢了。
“陽陽的病不能再拖了,我需要錢,給他做手術。”江月萱微微嘆息道。
黃依依拍拍她是手:“那就先結婚,拿到彩禮錢,然後再想辦法儘快地和他離婚,拿到分手費。雖然這樣做很不光彩,可咱不是缺錢嗎?缺錢的人沒有辦法任性,沒有節操就沒有節操。”
“我就是這麼想的。”
見黃依依支援自己,江月萱心情立刻好了起來。
“其實,這事兒還八字沒有一撇,能不能過他爺爺這一關還不知道呢。”
“一定要過關的,為了錢,值得去拼一次!”
黃依依用開玩笑的口吻給她打著氣。
……
一週後。
江月萱被暫時借調到了總部。
不過,她沒有去公司總部上班,而是進入了一般人只能看到外邊的圍牆,看不到裡面的的周家大宅。
對普通的人來說,這裡就是一個傳說。
若不是親眼看見,她沒有辦法想象裡面是怎樣的情形。
彷彿,她走進了另外一個世界。
“請跟我來。”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就像學校裡的大學教授。
他是這裡的總管家白雲橋。
他讓她換上了傭人的制服,然後將她交給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負責管理傭人的李管家。
“她是新來的,你負責她的培訓。”白雲橋說道。
然後,江月萱便開始了苦逼的傭人生涯。
在周家做女傭,辛苦的不是幹多少活,而是那些不可有半點違背的各種規定,嚴格得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