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不是上課的時候,所以沒有人。
江月萱戴好了手套,對著沙包就開始打。
她一邊打,一邊大聲喊著,只想讓心中的鬱悶可以衝出去。
管驍輝走到了門口,站住沒有推門進來。
他剛剛接到周宇墨的電話,說江月萱來到了這裡,現在正在和他生氣,讓他幫忙勸勸她。
跆拳道館是他的掩護職業,平時,他都是待在這裡,只有局裡有重大案件的時候,他才會回去。
來這裡學拳的人於各個領域,而且好多都是不那麼安分守己的人,這可以讓他更容易得到一些重要的情報。
幼兒園傷人事件後,他當然要調查江月萱的身份,不過沒有必要說穿。
其實,他早就和周宇墨認識。
當年,周宇墨和徐楓都在特種部隊呆過那麼一段時間,他還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這次,在綁架事件生後,周宇墨也是請了他做配合,因此他知道周宇墨對江月萱是多麼地在乎。
不過,她今天這是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他認識的江月萱脾氣是蠻不錯的。
江月萱終於打累了,胳膊也是生疼。
但最難受的不是這些,而是她的胸部。
那裡又脹又痛的,因為劇烈的活動,已經開始泌乳,胸前全溼了。
這個讓她想起來,該是給孩餵奶了。
臨出來時是氣得不行,孩都不想管了,但現在她卻是惦記起孩。
回家!
憑什麼要她離開家?
再說,那房的房主是她,不是周宇墨!
這麼想著,她便脫了手套,準備回去。
到了門口,看到了管驍輝。
“管師父?”想到他可能看到自己剛才失態的樣,江月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和周宇墨生氣了?”管驍輝笑問。
江月萱咬著下唇沒有說話。
“有空嗎?陪我喝杯茶吧。”管驍輝邀請道。
江月萱同意了。
雖然到了給孩餵奶的時間,即使她不回去,孩也餓不到。
她的奶好,孩每次都吃不完。
兒們在家,就由兒幫忙吃淨,這種福利,兩個孩可是美死了。
兒們不在家,她都會用吸乳器吸出來,放在冰箱裡,以備急需時用。
即使這樣,每天扔掉的乳汁還是不少的。
去了管驍輝的辦公室,兩個人落座。
茶泡上了,需要等一小會兒,兩個人便說著話。
“聽宇墨說,你和他吵架了,生氣跑了出來。”管驍輝很直接地問道。
“嗯。”江月萱低低的聲音。
“為什麼?”
“他一次又一次地騙我。”江月萱也不隱瞞。
既然周宇墨都說了,她也不必藏著掖著。
“你們不是已經把事情說開了,你已經不怪他了嗎?”管驍輝奇怪地問道。
“他是新的謊言掩蓋舊的謊言!”江月萱氣道。
“他又撒了什麼謊?”
“他說他得了艾滋病!”
管驍輝眉微微挑了一下:“不過,他當時的確是以為自己得了那個病。”
“可是,明明結果是陰性,他卻告訴我是陽性,害得我替他擔心。”
管驍輝笑了,已經明白了周宇墨這樣做的目的。
“他這也是被你逼的。”
“我哪裡逼過他,他就不能遇到事的時候對我說實話?他把我看成什麼了?他哪裡對我有一點的信任!”江月萱越說越氣。
“他怎麼沒有信任你呢?”管驍輝反問,“如果不信任,他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