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裡是怎樣的情緒。
“怎麼每次在你倒黴的時候,總是要讓我碰上?”周宇墨調侃地問道。
而他的問話也間接地回答了第一個問題。
江月萱的腦轉了轉,回想著自己曾經生的事。
她的記憶停留在吃飯的時候。
那個時候的她覺得自己難受得要命,本想硬撐著再多吃幾口飯,然後躺床上去。
不知怎麼的,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再醒來,就到了醫院。
她是應該在家裡的。怎麼還會被他碰到?
他去了她的家?
周宇墨用特別深沉的眸光看著她,語氣特別正經莊重,如同在與人談判:“你又欠了我一個情,這個你必須得還。”
如果真的是他把她從家裡送到醫院,那的確是她又欠了他一個情。
可是,她該怎樣還?
都要離婚了。
江月萱的眸光黯了黯。
“離婚證現在辦不了,你把離婚協議改得亂七八糟,必須重新列印。而且,我們在一些條款上沒有達成共識,所以還需要重新商定。”
周宇墨又對第二個問題做了解釋,聽起來很合理。
江月萱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這個理由聽起來怎麼有些爛?
自從他提出離婚。這個離婚協議書似乎特別地難產。
每一次都是因為所謂的改正,需要重新擬定。
然後一等就是很長時間。
這個應該半個小時就可以搞定的事,為什麼會拖起沒完沒了?
如果不想離婚,那就好好地過日,這是在耍什麼?
看著江月萱眼睛直轉,唇動著,卻是沒有辦法說出來,周宇墨竟然笑了。好像特別地解氣。
他靠近了她,嘴湊到她的耳邊,雙唇張開,竟是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後從嗓眼裡出了聲音。
於是那聲音聽起來如同咬牙切:“你和我領了結婚證,還給別的男人生孩,這筆賬該怎麼算?你和我結婚六年,還沒給我生個孩,你的妻義務是不是還沒完成?”
對於孩的事,他以前都沒有去想過。
可是,知道她竟然為別的男人都生過孩,他心裡就沒有辦法不氣。
他以前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也是考慮到他們以後會離婚。
但她可以不在意地這樣為別的男人生孩,那對他為什麼就不可以?
一直覺得她做得很不錯,算是一個好妻。
但是,想來想去。卻現她哪裡做得都不好,簡直是差勁透頂!
江月萱看著他,眼裡都是不解。
給他生孩?
那離婚後孩怎麼辦?
這個人腦裡進水了。
她明白,這是她當時腦一熱,把陽陽身份暴露後的後果。
是男人大概都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你的這頂綠帽給我戴得可真好!”周宇墨的眸裡的冷寒再現,那聲音也是涼的如同凜冽的寒風,颳得人骨痛。
說完這句話,周宇墨鬆開了她的耳垂,挺直身軀,向病房外走去。
他,真的是生氣了!
江月萱心裡萬分沮喪!
也許是一直都堅持的理念,她就是不想惹他生氣。
現在看到他在生氣,她感覺很難受。
本來呼吸就困難,再加上心堵,她猛烈地咳嗽起來。
咳嗽讓呼吸更加困難,臉色憋得青。
周宇墨並沒走遠,人還站著門口。
他的確是很氣,所以才離開了病房。
否則,他會忍不住會更大的火。
聽到江月萱的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