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但總是在她想要動的時候,辰律師便有話要對她說,讓她沒有辦法那樣。
“對不起,我得去趟洗手間。”辰律師歉意地說完,站了起來走開。
他一走,江月萱就立刻洩了氣。
人低頭看著手中酒杯裡的飲料,在那兒數著裡面的氣泡。
還沒查到十個,就感覺對面有人坐下,她在抬頭的同時,開口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然後,她整個人就僵在那裡。
“大……,大……老闆!?”
他不是出國了嗎,怎麼又突然出現?
上次邢雨菲請客的時候,他就突然出現,這次又是。
這裡一定有什麼事情不對勁!
現在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她總是覺得後背涼颼颼的。
估計某人正在用他那冰寒的眸光使勁兒地剜著她,向她放著冰冰涼的冷箭。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問道。
“剛才飛機場趕過來。”周宇墨答道。
還真的是剛剛回來,怎麼就這麼地巧!
“您怎麼來這裡?”她又問道。
“因為你來了,所以我就來了。”周宇墨回答道。
“那您來多長時間了?”江月萱又問。
周宇墨低頭看了眼時間:“十二分零四十三秒。”
真精確!
她不知道她進來多長時間,不過應該也就是在十分鐘左右,換句話說,她前腳進來,他後腳就跟了進來,時間剛剛好!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信兒,他怎麼會這麼巧?
是誰出賣了她?!
彷彿,她看到了一個欠揍的重色輕友的傢伙。
黃依依!
以後這基友沒得做了!
江月萱心裡在咬牙切。
不過,被周宇墨抓包,她倒是不那麼緊張,只是有些吃驚。
她都事先宣告過,她會去尋找自己喜歡的男人。
相親是正常的手段。
只是,他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你是來幫我把關的嗎?”她笑吟吟地問道。
周宇墨點頭,態度頗為誠懇:“做為你的現任丈夫,我有責任替你把好這一關。”
“多謝!”江月萱笑道,“那我就不用擔心被人騙色了。”
周宇墨沉眸看著她,不出聲,倒是讓江月萱有些心慌。
她用手摸了下自己的臉:“我的臉有什麼問題嗎?”
“我在研究你的臉皮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周宇墨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人皮,如假包換!”江月萱立刻答道。
“不是,一點是什麼特殊材料製成,要不,為什麼看上去那麼粉嫩,卻厚得用針扎不透?”周宇墨的語氣還是那樣地正經。
江月萱想,虧得她沒有喝飲料,否則,她會一口都嗆出來。
她眨了眨眼睛,一副不懂就學的好孩樣:“請大老闆說得詳細一點,我現在也對我的臉皮非常感興趣。”
“到外面偷男人,被自己的老公抓包,還可以做到臉不變色心不跳,這世界上大概只有你可以做得到吧?”
“不對,你說得不對。”江月萱立刻反駁,“第一,我不是偷男人,大庭廣眾之下怎麼偷?第二,我的心在跳,心不跳就死了,我還活得好好的。”
“都說過我們不離婚了。”周宇墨的語氣有些悶。
“可是,我也說過,等我找到愛我的男人,你就會放我走。”江月萱立刻反駁。
“你覺得你可以找到比我還好的男人?”
“我的男人好不好,這要由我來說,您說是不是,大老闆?”江月萱笑吟吟地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