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馮波說道。
李冰怡還是冷哼:“綁架的事根本就不會生,你怎麼證明?”
“假綁架總可以吧?”馮波說道。
“你可真是幼稚,你就不怕宇墨知道了不再理你?”
“他不會!”馮波還是自信滿滿。
李冰怡點頭:“那我就看一場好戲!”
“那你就好好看一看,也好讓你死心!”
馮波說完,昂著頭走了出去。
她身後的李冰怡露出淡淡的譏諷的笑意:“真是個蠢女人。”
她坐起來,下了床,慢慢地向病房外走去。
“李小姐,您有什麼事,我去給您做。”護理小洪看到她出來,連忙迎了上來。
“我沒有什麼事,就是躺著時間太久,想活動一下。”李冰怡態度非常好地說道。
人看上去特別親切。
“那我陪你一起走。”小洪說道。
“好啊!”李冰怡沒有拒絕。
她們兩個人出了病房大門,坐著電梯下了樓,準備去花園。
走到病房樓的大門口的時候,李冰怡突然想起一件事:“小洪,你能不能幫我找個打電話的地方,我想給我的朋友打個電話。”
“我也忘帶了。”小洪懊惱地說道,她四周看了看,“那邊是門衛,他們有電話,我領你去借他們的電話用一下。”
門衛的人聽小洪說她的病人要借電話,沒說二話,就答應了。
他們都知道小洪在特v病房做看護,她的病人都是得罪不起的人。
等李冰怡打電話時,其他人立刻都自覺地出去了,包括小洪。
……
幾天後。
江月萱在門診值小夜班,半夜的時候便可以下班回家了。
惦記著病房一個新住院的病兒,她回了趟病房。
檢查了一下病兒的情況,又重新下了個醫囑,並對值班的護士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準備回家。
她向停車場走去。
她按了下遙控器,開啟電動鎖。
等她走到車跟前,便直接去拉車門,卻現車仍然鎖著的。
咦!
看來她今天忘記鎖車了。
江月萱沒有多想,便再按了一次遙控器,將鎖開啟。
她開啟車門,坐了進去,用鑰匙將車動機啟動。
忽然,她感覺後面有什麼事情不對勁,便向後看去。
她的脖上多了一條人的胳膊,然後她的口被捂住。
什麼都沒有看清,她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
李冰怡一到晚上就睡不著,周宇墨便陪著她。
睡不著的她總是有話對他說,他便認真地聽著。
不過,這麼多天了,她已經把從他們認識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講了一遍,忽然現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可說的。
周宇墨現出了疲態,打了個哈欠。
“宇墨,謝謝你一直都這樣陪著我,你都累瘦了。”
李冰怡說著,用手去觸控他的臉。
雖然她身上多處燒傷,手竟是沒有燒到,讓她可以活動自如。
周宇墨沒有動,並沒有拒絕她的撫摸。
她的手指從他的臉頰慢慢地移動,一點點地靠向了他的唇。
這些天,他們親密的接觸基本上就是彼此握手。
她天天期盼著他可以對她更親密一些,但周宇墨一直都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想起那天馮波說的,她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她的心裡就不舒服。
應該說是嫉妒。
如果那個時候,她大膽一點,沒有去吃避孕藥,說不定她早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