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因為宇墨才和明昊分手的嗎?”
魯昱濱一直都在追問,江月萱笑道:“魯院長怎麼這麼喜歡打聽這些事?”
“因為我對事情裡面的女主很感興趣。”魯昱濱毫不掩飾地說道。
江月萱抬頭看著他,一點都不迴避他的眸光:“你真的覺得我們有可能?你可是宇墨的兄弟,你不怕因此你們兄弟都沒得做?”
“是他不要你了,難道還不允許我要你?”魯昱濱反問。
江月萱還是搖頭:“我無法接受。”
“為什麼?”
“我不想讓他因此失去你這個兄弟,他是很在意你們的。”江月萱答道。
魯昱濱的眸光一沉:“你這麼地在意他?”
“嗯。”江月萱不否認,“因為我感激他,他為我做了很多,而我什麼都不能為他做,甚至連一頓好吃的飯菜都做不出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讓他因為我而生氣。”
魯昱濱沒有說話,眸光在她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問道:“去停車場?”
“嗯。”
“那我們一起走吧,我也是去取車。”
兩個人說著話,已經走到了大門處。
魯昱濱快行一步,推開了門,讓江月萱先行。
“謝謝!”
江月萱客氣地說完,也不謙讓,走了出去。
“你今天晚上有事嗎?”魯昱濱問道。
“陪孩。”江月萱回答道。
“你對宇墨的那個兒真好。”魯昱濱幽幽地說道,聽得出裡面的特別的意味。
提到孩,江月萱的神采都飛揚起來:“以衍對我也特別地親,和我兒一樣地對我好,我真的覺得那就是我的孩。”
魯昱濱笑了:“你是不是覺得哪個孩都是你的孩啊?”
“啊?”江月萱沒有明白他的話。
魯昱濱說道:“我記得第一次看到你,還是在兒科門診,一個孩來看病,因為家長沒有照顧好孩,你在訓斥人家,好像那孩是你的,那家長是後媽後爸,當時就覺得你特好笑。”
應該說,當時她就是這樣住進了他的心。
江月萱一窘,“我是有這個毛病,孩無論怎麼鬧,我都不覺得煩,但一看到哪個家長對孩不好,我就好脾氣就沒有了。”
魯昱濱看了下手錶,然後說道:“今天晚上讓我請你吃一頓,不知你是否賞臉。”
“不賞臉。”江月萱拒絕得很徹底。
都那麼明白地表白了,她再怎麼蠢,也不會與他再有瓜葛。
如果他的身份不是周宇墨的兄弟,她不會這樣地介意。
就是想和他展一段感情,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們是多年的好兄弟,她就是在意了他的這個身份。
“這也太不給面了,我只不過是想謝謝你幫我吸毒之恩。”魯昱濱倒是沒有怎麼惱。
他對江月萱這樣的反應,只覺得是正常。
江月萱淡淡地一笑:“如果真的有那個心,那就等大老闆回來後,請我們倆個人吧,或者把所有的兄弟都帶上也可以。”
“好吧。”魯昱濱點頭,沒有再繼續堅持。
兩個在停車場分了手,各自開車離開。
江月萱則找了一個藥房,買了驗孕棒,準備回去用。
等她到家的時候,李管家已經把飯菜做好,等著她。
“夫人幹什麼去了,整整忙了一天,你要在家多休息的。”李管家一邊替她拿著包,一邊說著她。
兩個孩聽說她回來了,都跑了出來,陽陽手裡還拿這頸部固定器,語氣很生氣:“你怎麼這麼不聽話,連這個都不戴,就往外跑。”
江月萱尷尬地笑了笑:“我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