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帝國的印象特別好,這位公主也必然和那個容易害羞的女孩有著血緣關係。
“你這是什麼語氣?”青年臉色沉了下去,“你憑什麼教訓我?”
“我的意思是你別賣國,不然有人會收拾你的!”
唐頓心說要是羅西基那個固執的王子看到青年的行事,恐怕已經動手殺人了。
“嘁,你居然教我怎麼做?”
青年怒極反笑,自己這個親王就算再沒有多少實權,也比一個三流國家的小公爵風光呀。更何況自己的家族也不差。
“喂、喂,你被人鄙視了。不罵回去嗎?反正塞蕾絲喜歡你,娶了她,你也就是雪漫親王了。”
廉價神調侃。
啪!啪!啪!
青年還要再說什麼,被一陣鼓掌聲打斷了,他轉頭,看到是許爾勒站了起來。
“唐頓。我發現你比我預計的還要大膽,你不會以為抱上了茜茜的大腿,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吧?”
許爾勒冷嘲熱諷,“有一些人你得罪了,就得付出代價!”
“哦。可是我現在活的好好的!”
唐頓聳了聳肩膀。
“那是杜邦家族還沒有發力,對不對,伊雷!”許爾勒朝著坐在右側的伊雷輕笑,“他再不死,你們家族的臉都要丟盡了。”
“話說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杜邦死了,其實伊雷這些同輩人應該竊喜才對吧?”
因扎吉也附和一句。
“一個靠著幸運坐在這裡的傢伙,也配譏諷我?”
伊雷不甘示弱,輪到打嘴仗,他不輸人。
“喂!”
看到自己被無視了,許爾勒喊了一聲。
伊雷扭頭瞟了一眼,哼了一聲,連話都懶得搭。
“你找死!”
許爾勒簡直要氣瘋了,其實他知道因為實力低弱,自己被很多人瞧不起,可是被這麼明顯的鄙視,也是第一次。
“唐頓,杜邦的賬,我們會和你好好的算一算的!”
伊雷身旁的中年人權杖發話了,自然有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許爾勒這種雜魚也能進來?你們這祭典的格調還真是低呀,我有點失望了。”
唐頓沒理會中年人,朝著杜登主母調侃。
“他的血脈很罕見,潛質很高!”
黑暗祭祀解釋,其實實力不高無所謂,只要血統出眾,經過黑暗儀式,他的潛力就會被激發出來。
“哼,聽到了沒有?我要是勤奮一點,早就是權杖了!”
被人承認,許爾勒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不過房間中的其他人儘管什麼都沒說,但都是一副厭惡的表情。
說實話,很多人瞧不起唐頓,無非是因為他的卑微身份和公主的關係,這是階級問題,而對他的實力,還是非常佩服的。
“伍茲,怎麼不說話了?在等你的部下彙報戰況?”
唐頓看著坐在上首的泰格,打了一個招呼。
“你也配和我說話?”
伍茲反擊。
“哦,那就是在奇怪我為什麼還站在這裡咯?”唐頓故意拉長了話音,“其實很簡單,因為法爾考被我幹掉了。”
“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出色的笑話。”伍茲大笑。“法爾考是我手下第一大將,單人可以滅掉這座大廳裡的所有人,就憑你?再回家吃幾年奶吧!”
“贊成,不過某些人想吃奶也吃不成了。”唐頓打了一個響指,兩條元素手臂就抓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丟了出來。
“你發什麼神經?”
伍茲原本以為唐頓是丟一些髒東西噁心他,可是下一瞬就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那顆頭顱,作為權杖,不等它落地,他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