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詩豔色豈會如此的順利,原來竟然是替殷離做了嫁衣,皇后雲若煙,這兩個女人不過是殷離手中的棋子而已,他竟然太過疏忽沒有想到這一點,反而因為抓了詩豔色而沾沾自喜。
“想走,還得問過本王同意不同意。”低沉磁性的嗓音低低的傳來,院落的大門被莫大的力道撞開,殷秀坐在鏤空的軟轎之上,整個人斜斜的靠在椅背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長髮隨意的散在身後,素白的衣幾乎要與那滿地的積雪融為一體,男子面目極為妖豔,配上那似笑非笑的邪魅樣兒更顯性感迷人。
四個美豔的少女抬著軟轎,臉上盡是溫軟如水的淺笑,軟轎極為華麗,四周追著細小的鈴鐺,偶爾風起,那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分外的好聽。
殷秀所有的一切都顯得華美豔麗,唯一格格不入的便是站在一旁默然無語的單薄男子,一襲玄青色衣袍面目清秀,靜靜的凝立在一旁,手中拿著一根玉簫,玉簫通體晶瑩,那男子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的放蕩不羈。
“殷秀……”殷祁暗叫糟糕,看來殷離是打算至自己與死地了麼,他不是打算利用自己對付殷秀,此刻竟然讓殷秀來對付自己,這樣與他有什麼好處。
“四哥好愜意,竟然連天牢的大門都關不住四哥。”殷秀嗓音極為低沉,透著幾絲沙啞的味兒,分外的迷人。
“秀莫不是奉了父皇的命令要將我帶回去不成。”殷祁一邊低低的開口,陰測測的眸子卻是迅速的掃視著四周,似乎在看逃離的路線以及殷秀帶了多少的人馬。
“我是來向四哥討一筆債。”殷秀低低的開口,那口氣分外的淡雅,好似在說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一樣。
“四哥不記得有欠秀的債,而且你我兄弟,何須分的如此清楚。”殷祁眸光冷冷的眯著,眼底盡是冰冷的殺意,好你一個殷離,竟然敢放殷秀來對付我,怎麼當真對詩君雅那個女人動了心思了,如今在這裡拿他的命來博取美人的笑顏了,早幹嘛去了。
“四哥想怎麼死。”殷秀的嗓音愈發的淡然,眉目微微挑起,深邃的眸子靜靜掃過萬里無雲的蒼穹,滄祈的冬日總是特別的冷,等到這件事情了結之後或許該帶著詩詩去一個溫暖的地方。
“殷秀,你不要太猖狂了。”殷祈嗓音夾雜了深濃了怒意,一襲素白衣袍的男子冷冷的坐在軟轎之上,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渾身卻散發著一股令人膽戰心驚的壓迫寒意,好似他就在那裡,即便什麼都不做,都能夠直逼人魂魄。這樣的殷秀殷祈是陌生的,大抵時候那個男子就是一隻萬年蝕骨的妖孽,沒心沒肺的笑,妖媚惑人的行,而這樣冷冽刺骨寒氣迫人的殷秀殷祈幾乎沒有見過,寒氣迫人,冷得讓人不敢直視。
“四哥又不是第一次認識我,我向來我性我素猖狂慣了。”殷秀眉目未動,聲音依舊淡然,只是那股冷冽的壓迫之氣愈發的深濃,直接壓迫至人心靈深處,即便是殷祈也微眯了眉目,那股莫名沉重的危險氣息盡是壓迫的人喘不過氣來。
“殷秀,你真當我手中無人不成,如此明目張膽闖入我勢力範圍大放厥詞,當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殷祈嗓音清冷了幾絲,在他眼中殷秀不過是得父皇之寵的王爺而已,被殷秀拖下水已是難以接受,此刻竟然再次被殷秀逼入絕境。
“怕是什麼,四哥只怕從未嘗過這種滋味。”殷秀微微勾了勾唇,目光側過卻是落在一旁的詩君雁身上,詩君雁勾唇淺笑,鬼魅般的身子瞬間閃至殷祈的身邊,晶瑩剔透的玉簫帶著冬日冰雪的清寒抵在殷祈的脖頸之上,一切只是發生在一瞬間,殷祈甚至沒有看清楚詩君雁是如何動的手。頓時臉色大變,他不是沒有防備,可是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單薄男子出手實在詭異。
“主子……”殷祈身邊幾個黑衣男子頓時慌了手腳,欲上前去可是被詩君雁冷眼掃過,嚇得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