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皇帝右手邊的位置,雲若煙此刻正傾身不知道和殷離說了什麼,殷離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隱約透著幾絲無可奈何卻又寵溺至極的味道。
“太子,太子妃感情十年如一日,真是羨煞我等,大哥,你這不是讓我們幾個沒有妃子的弟弟看了眼紅麼。”殷逸玩心最重,此刻一臉稚嫩的淺笑,聲音脆脆的聽在耳底格外的舒服。眾人和著起笑,雲若煙有些不好意思,臉頰微紅藏在殷離的身上,殷離依舊是一臉淡若春風的淺笑。
“君兒臉皮薄,要說便說我。”低低的嗓音帶著男子獨有的醇厚味道,好似陳年的酒,又香又濃。輕輕將藏匿在身後的雲若煙扯出,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邊。
“不是吧,這樣就心疼了。在這樣下去,整個帝都的女子都要拜倒在大哥的風度之下,我們不就找不到妃子了。”殷洛也跟著起鬨,整個宴會笑聲不斷。
“離哥哥都是你不好。”雲若煙的臉頰好似鍍上了一層夕陽的豔紅色,眼眸亮晶晶的,那羞澀的模樣盡是多了幾絲淡淡的媚態。。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殷離低聲承認,大手親暱的點了點雲若煙的鼻尖,眼眸裡盡是溫軟的淺笑。
後面眾人又取笑了什麼詩豔色沒有細聽,那聲君兒卻好似一把戳了毒的劍狠狠的刺進她的心臟,分明已經沒有可疼的心,那毒素好似已經深入筋脈,痛的撕心裂肺。殷離,你既然這麼寵愛那個女人,為何不乾脆還原她的身份,又何必詩君雅詩君雅的叫著,你都不會覺得良心不安麼,不會吧,誠如當初他下手時對她所說的話,君兒,我是為了你好。為了她好,所以毀了她,毀了詩家,毀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一毫的餘地。
目光淡淡掃過雲若煙的髮絲,卻在沒有見到她昨日送的珠花時微微一愣,是不想再見到,還是覺得良心難安呢。
“真熱鬧,太子生辰怎麼也沒有人來邀請本王呢,莫非覺得本王身份低微,不夠資格來慶祝太子的生辰。”殷秀輕佻邪魅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大手親暱的攬著詩豔色的腰身,如入無人之境一樣大步走入大殿的中央,素白的衣,配上詩豔色火紅的衣,交疊在一起,分外的引人注目,更何況男子邪魅顛倒眾生,女子嬌媚傾城傾國,一時間在場的美色頓時黯淡了去,在那樣的絕色面前,再是美豔的女子也只是配襯而已。“父皇和母后在場,真讓兒臣羨慕。”
“奴家見過皇上皇后,各位嬪妃皇子。”詩豔色盈盈福了福身,嘴角始終擎著一抹軟軟的笑,不張揚不低調,清清淺淺的站在那裡,已然是最亮麗的那道風景,那種媚骨的風情由骨髓透出,時時勾人心魂。
被殷秀這麼一鬧,原本熱絡的氣息頓時冷卻了下來,皇帝臉色微沉,皇后臉上慈愛的淺笑也有些掛不住,顧盼公主依舊是一臉柔和的笑意,好似此事與她無關一樣。
殷離微微站起身子,臉上的笑意依舊淡淡的,“昨日聽聞秀感染風寒,還以為秀不來了,是我的錯。”太子主動認錯,卻見殷秀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眾人心底更是鄙夷不已。
“是妾身沒有考慮周全,昨日裡秀讓夜妾送來了賀禮,說今日不能前來,所以妾身才會有所疏忽與太子無關。”雲若煙款款站直了身軀,朝著皇帝和皇后盈盈福了福身,清秀素雅的面容上盡是淡淡的自責。不過那夜妾二字分明加重了嗓音,雖然是自責的話語,可是怎麼看都是在責備殷秀不懂規矩,任意妄為。
殷秀是什麼人,如果這麼兩句話就打發了那麼他就不是殷秀,不是整個滄祈最浪蕩不羈,胡作非為的閒散王爺,“太子妃的意思是我昨日說可能不能前來今日就不能來了麼?”殷秀故意曲解了雲若煙的意思,敢打他的女人,那張臉他都捨不得下重口咬,竟然被這個女人劃花了。
雲若煙臉色微微蒼白,眼底快速閃過一絲淡淡的狠戾,“妾身並無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