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凌王不要誤會。”
“君兒……”殷離將雲若煙護在身後示意她坐下,“秀,君兒沒有別的意思。”
殷秀若然就此作罷,此事也就告一個段落,可是殷秀顯然不領情,“是誤會麼,既然是誤會的話怎麼著也該備好桌子,可是縱觀整個宴席似乎連落腳的地兒都沒有了,這不是輕看本王是什麼,本王雖然沒有母妃護著,可是好歹也是個王爺。”時就麼太。
殷離臉色難看了幾分,以往的宴會殷秀也不曾來過,而且宴會一直都是由君兒準備,他從未操過心,不過印象中似乎是空了那麼一張桌子。“是我的疏忽,我自罰三杯。”殷離端起酒連著喝了三杯,方才放下杯子,“來人,馬上在我旁邊添個桌子。”
“聽聞宴會乃是太子妃一手操辦,這錯如何也怪不到太子的頭上吧。”殷秀痞痞的笑著,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柔順的長髮,不時側過頭顱朝著她擠眉弄眼,這不過是個開始而已,他殷秀的肚量可是出了名的小,明裡來了,暗裡怎麼也不能少。
“是妾身的錯,妾身自罰三杯好了。”雲若煙臉上的笑意有些掛不住,可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皇帝和皇后都在,自然要表現的落落大方,賢淑溫軟,雖然她看不起殷秀,可是殷秀畢竟是王爺,倒是她疏忽了,不過被一個不受寵的浪蕩王爺這般羞辱,心底依舊恨得牙咬咬。
“秀,不要胡鬧,添個桌子不就好了。”老皇帝難得只是微蹙了眉目低聲訓斥,口氣倒還算好。
“秀,此事阿離和君兒確實有不對的地方,該罰該罰,秀沒有母妃,母后替你做主。”皇后一臉溫軟的淺笑。話雖如此,可是在場之人都聽得出來那不過是場面的話語罷了,過過就作罷。
“如此多謝母后了。”殷秀不知道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也不入座,目光淡淡的落在雲若煙的身上,那架勢好似雲若煙不喝酒便不肯作罷一樣。
詩豔色看著站在身前的男子,一襲素白的衣,臉上盡是放蕩不羈的玩味淺笑,沒有半絲皇家的貴氣和英氣,反而混著透著那麼一股邪魅的味道。可是此刻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連帶因為殷離那聲君兒帶來的疼痛也緩和了去。
皇上臉色陰沉了幾分,卻沒有再開口,皇后臉上的笑意也有些掛不住,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剛才那話語雖然是場面話可是說出了口怎麼也不好意思收回。殷洛臉色陰沉了幾分,殷祁一臉似笑非笑,殷桓臉色淡淡的,隱逸從詩豔色進入之後便沒有挪開過眼睛。其他幾個妃子和侍妾雖然有些尷尬,不過都沒有表達出任何的意見,殷秀囂張慣了,像頭野馬一樣,這太子妃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凌王,若然幫忙只會引火燒身豈不是自找麻煩了。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雲若煙的身上,雲若煙臉色愈發的難看,她分明看到幾個皇子的侍妾一臉幸災樂禍的淺笑,若然被其他皇子責備倒也罷了,可是那個人偏偏是殷秀。
殷離臉上依舊是淡淡的淺笑,“君兒不勝酒力,我代喝秀不會見怪吧。”
“詩詩,我就說太子殿下是絕無僅有的好男兒,對自己心愛之人的過錯全部都能夠包庇。”殷秀朝著一旁的詩豔色軟聲說道,剛好錯開了殷離要代喝的話語。
“是我的疏忽,我甘願受罰。”雲若煙哪怕再是不情願,若然當真讓殷離代喝了,自己臉往哪裡擱,而且還會連累殷離被人說是非不明。好似他們是在故意針對殷秀一樣,當下執起一旁的酒杯倒了酒水,抬起頭顱便一飲而盡。
雲若煙喝酒的時候殷秀反而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摟著詩豔色坐在一旁準備的座位之上,“詩詩以後不準喝酒,女子喝酒的姿勢真是不漂亮。”
已經有幾個侍妾捂著嘴偷笑,雲若煙以為喝了酒便可以了事,可是殷秀的完全漠視以及那含沙射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