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身段並未因為哭泣和疲憊而鬆開半分,就那樣軟軟的死死的糾纏著你,纏著殷秀的腰身,晶瑩剔透的肌膚上盡是曖昧的紅色印記,有時候把握不好力道,那淡淡的齒痕似透著幾縷血絲的痕跡,分外的旖旎魅惑。
殷秀雙眸充血,眉光亮的好似叢林裡最兇殘的豹子,永遠都保持著一種蓄勢待發的兇猛姿態,本欲停下來的姿勢此刻怎麼也停不下來,這丫頭不是要啃了他的老命嗎,誰說不是妖精來著,這道行起碼有千載,詩豔色此刻疲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意識模模糊糊完全靠著本能在反應,哪裡還看得到某人此刻已經由餓狼化身為餓極了的豹子,軟軟的身段無意識的輕輕扭動著,兩條修長的**還擱在殷秀的肩上,許是覺得姿勢不太舒服,整個身子扭著想要側過。
殷秀哪裡還忍得住,雙手猛地握住詩豔色的兩條腿將她整個人翻轉趴在床榻之上,素白的褥子上挑花朵朵,晶瑩剔透的玉膚上點點紅色印記,已經分不清楚究竟是那朵花兒更加的好看,不過在殷秀眼底此刻的詩豔色美得能夠要了他的命,只想藏著捏著,不讓任何人窺伺了去。
殷秀整個身子隨之壓下,那床榻微微下陷了幾絲,契合的身軀讓人看不到絲毫的間隙,殷秀正欲一騁獸性,這時才發現身下的女子已經累得昏睡了過去,漂亮的眼眸緊閉著,眼下盡是疲憊的光澤,顯然被愛的狠了,哪怕累得睡著了,依舊透著那麼一股子骨子裡媚人的風情,淡淡的魅香縈繞在鼻尖,讓殷秀不禁啞然失笑,卻是如何也捨不得再欺負身下的女子。
今日折騰的已經夠了,她本就將自己折騰了一頓,此刻又被他愛的狠了,殷秀突然就很想好好看看這個女人,平日裡哪裡來的如此好的機會,當下翻身而起將燭臺拿到了靠近床榻的案几之上,別的女子不穿衣服是什麼模樣,殷秀沒什麼興趣。他只知道這丫頭光著身子安安靜靜的側躺在床榻之上,便是連聖人也坐不住。微身她樣。
漂亮的眸子乖巧的眯著,嬌俏的鼻,花瓣似的唇,雙頰酡紅,一頭墨髮如同最漂亮的衣裳散在身上和被褥之上,女子肌膚勝雪,偏偏綴滿了豔紅的花朵兒,胸口飽滿,纖細的腰,修長筆直的腿,便是連搭在身體兩側的手臂都讓殷秀覺得漂亮的有些過分。腿間尚帶著曖昧的痕跡和豔紅的鮮血,夾雜在一起竟然滋生出一抹別樣的誘惑。
沒心肝的丫頭,就這樣撇下他一個人睡了,殷秀雖然身體疲憊的厲害,可是卻半分也捨不得閉上眼睛,這丫頭今日是妥協了自己,可是心底到底是彆扭的,說到底就是他在乎的厲害,而這個女人根本就把他當成了可有可無的姘頭了。身體可算是給了,可是心卻依舊遙遠的厲害,不過他不著急,既然身子是他的,心遲早也是他的,別看這丫頭說是說為了詩傢什麼都可以不要,人前人後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妖精模樣,實則那顆心高傲著呢,一旦成了他的人,別人就休想沾著了,至少那個什麼殷離可是半點機會都沒有,想到此處殷秀唇角微微勾起,當下也懶得去計較其他。
心裡頭卻算計著下一次開葷不知道要等多久,雖然不能盡興,至少也要嚐點甜頭,殷秀當下再次撲了上去,又是親又是舔的將那女子整個嚐了個遍,哪怕詩豔色依舊睡得舒坦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他依舊美滋滋的覺得滿足的很,到了最後還擔心這樣黏黏的會讓她睡不舒服,掀起毯子便將詩豔色裹起朝著房間後面的浴室而去。
動作的柔的好似對待初生的嬰兒,洗澡洗髮,擦頭髮,當然殷秀從來都不是個會吃虧的主,這豆腐自然沒有少吃,而且突然覺得一起洗個鴛鴦浴就是一種高雅的情調,入了水,那女子即便是睡著的,也更加的媚態橫生,只是洗著洗著只怕沒有再次擦槍起火,想著那女子今日才以身試毒再大的**也不敢再瞎折騰,倒不是怕詩豔色醒來可能會責備,就是覺得心疼,這個女人啊就是一點都不知道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