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讓人聽不出半絲的端倪。
“女子的嫉妒心向來可怕。”詩豔色好似並不在意,說話的嗓音透著那麼幾分慵懶的味兒。半天都沒有見到殷秀搭腔,詩豔色美目微微睜開,卻見殷秀死死盯著自己臉上的傷口,笑是笑著,而且笑得分外的邪魅妖孽,男人美到這個程度,簡直是要人魂灰魄散,“無礙,過幾日便好了。”
“只怕我沒有那個肚量。”殷秀的嗓音冷了幾絲,嘴角上揚的弧度卻愈發的深濃,那笑意讓詩豔色想到那盛開在沼澤地裡的花兒,顏色越是嬌豔,花朵越是漂亮,便越是危險劇毒,即便是那香味兒也能要了人的命。
殷秀是要為自己打抱不平麼,就為了這麼一巴掌,詩豔色突然有些不瞭解殷秀究竟是什麼意思,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靜靜的落在殷秀漂亮的有些過分的面容之上。
“詩詩,不疼的,我幫你親親就好了。”見詩豔色眸光水潤潤的,殷秀只覺得心中一緊,低下頭顱再次落在詩豔色臉頰的傷口之上。
“殷秀,我不是五歲的孩子。”詩豔色一陣惡寒,剛剛升起的溫暖和感動瞬間消失了蹤跡,果然殷秀的體貼的什麼都是浮雲,這個男人又幼稚又無賴,就一個為非作歹囂張慣了的主。
“我對未成熟的孩子沒興致,詩詩,你是在懷疑本王的擇偶標準麼?”殷秀嗓音壓低了幾分,聽在耳畔盡是有那麼幾絲曖昧的味道。
“當我沒說好了。”碰上一個無賴怎麼都說不清楚的吧,詩豔色自我安慰自己,可是臉上那溼潤潤的灼熱感如何也忽視不了,詩豔色再一次覺得自己變成了油膩膩的肉骨頭,滿足殷秀這頭未開化的野獸。“王爺,我想你府上的女子應該很喜歡王爺這般對待她們吧。”
“妖精兒,沒良心的妖精兒,果然沒有心麼,本王心疼的幫你療傷,你竟然要將我推給別的女子真是太傷本王的心了。”殷秀微微斂著眸子,下口的動作卻是又狠又快。
詩豔色疼的已經麻木了,殷秀那模樣怎麼看都不像是傷心吧。“殷秀,你再咬一口我要翻臉了。”她引以為豪的好脾氣到了殷秀這裡簡直不堪一擊。可是轉念一想,誰都無法忍受自己變成肉骨頭一類被人又吮又咬的吧。
“詩詩……”殷秀見詩豔色當真動了氣,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落在詩豔色的面容之上,低低的嗓音帶著那麼幾絲討好的味道。
那模樣讓人想要生氣也生氣不起來吧,詩豔色頭一次覺得原本人漂亮並非一無是處,至少這樣殷殷盼盼的看著你,再大的怒意也只能散了去,不過她覺得若然自己這樣示弱只會縱容殷秀的壞習性,微微側過頭顱不去看殷秀的眼睛,一張臉冰冷冰冷的。
“可是詩詩的味道實在好的讓人難以抗拒啊。”殷秀一臉的意猶未盡,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沾染上了這惡習,咬上了竟然有種撒不開口的錯覺,他已經儘量放輕動作了,而且也沒有再臉上留下很深的齒痕。。
“殷秀,你混賬……”詩豔色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吐出這麼幾個字,她顯然不會說罵人的話語,美目中滿是怒火。會妖子無。
“詩詩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殷秀一臉慵懶的淺笑,靜靜的凝望著懷中女子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雙頰鼓鼓的,又嬌又媚,還帶著那麼幾絲小女子的嬌憨和任性,漂亮的眸子比平日裡還要燦亮一些,因為怒意的薰染,越發的生氣勃勃,水潤潤,霧灩灩。說她是妖精真是一點都沒有錯,而且還是那種最嬌最媚的妖精,殷秀心底思索著是繼續挑撥還是適可而止,若然再進一步的話只怕這女子會氣得炸了毛吧,像只貓兒一樣煞是可愛。順著毛,逆著毛,怎麼看都很是好看,不過以後有外人在定然不能撩撥,這模樣太過勾人若然讓別人看了去,他不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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