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有知曉的權力,在這場戰鬥中,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不僅僅是他,而且還包括詩詩,他本想親自來,可是若然撇開這個丫頭,到時候這個丫頭定然會生氣。
“那麼髒的感情我不要。”詩豔色冷冷的開口,聲音裡已然沒有了當初提及時歇斯底里的恨意,好似殷離除了與詩家的仇,和她詩豔色已經沒有半分的關係,“秀,我想我是真的放下了。”
“詩詩,我很高興。”殷秀突然將詩豔色整個身子翻過,讓她面對面對著自己,愛憐的吻綿綿密密的落在詩豔色的額頭之上,心底知曉是一回事,可是此刻聽那女子提及又是另外一回事。殷離,我會讓你失了詩君雅也得不到天下,失了天下也換不回詩君雅,你曾經加註給詩詩的疼痛,我會讓你在悔恨中一點點品嚐,讓你也嚐嚐當初詩詩所嘗過的錐心之疼。
“殷秀,你分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要賣乖。”詩豔色咯咯的笑出了聲,這個男子分明就是知曉答案,卻偏偏要從她口中聽到,聽到了還要佔她的便宜,偏偏她卻覺得這樣貪心的殷秀也很是可愛,可愛到讓人拒絕不了他的靠近。說到底縱容都是相互的,殷秀縱容著她,她何嘗不也是縱容著殷秀,而且還各自樂在其中,這樣的樂趣她以往是沒有享受過的,與殷離在一起,她凡事都隱忍壓抑著自己,努力讓自己做到完美無缺,當時因為愛不覺得,此刻想來那樣的日子與自己當真一點也不符合。
“我就要,我就要……”殷秀高大的身子覆在詩豔色的身上,灼熱的吻一個接一個落在詩豔色的臉上脖頸上,細細的啃,輕輕的咬,又是吮吸又是輕咬,只吻的那女子無處可逃,只能軟聲軟語的靠在自己懷中低低的求饒。
“殷秀,不要了,我投降投降還不成麼,你剛剛說劫獄是怎麼回事。”詩豔色被吻得急了,殷秀的手又不安分的搔癢,她實在是忍不住,一邊灼熱,一邊酥癢,都笑得岔了氣。偏偏殷秀整個人都壓在她的身上,讓她連躲開的機會都沒有。
“詩詩,叫聲好聽的我就放過你,而且就將計劃詳細的告訴你。”殷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薄唇停留在詩豔色耳畔的位置,刻意的撩撥著詩豔色敏感的地帶,低低的嗓音隱約透著那麼幾絲誘哄的味道。
詩豔色邪魅一笑,小手輕輕點在殷秀的胸膛之上,嬌小的身子翻過殷秀的身子,整個人爬在殷秀的胸膛之上,直到兩人目光對視,詩豔色眼底的笑意愈發的嬌媚勾人,臉頰有一下沒一下磨蹭著殷秀的下巴,軟膩膩的嗓音好似沾了蜜糖一般,“相公,你就告訴奴家嗎?”
☆、第一百四十四章 神魂顛倒
那嗓音好似塵封了多年的佳釀,一開瓶口,那醉人的香氣醉的人神魂顛倒,殷秀原本是想著讓詩豔色喊得親暱些,哪裡想得到能夠聽到這樣親暱軟膩的稱呼,當下只覺得心都醉了,“妖精兒,你這妖精兒故意的是不是,仗著兩個哥哥在,在這裡刻意撩撥本王是不是。看本王如何收拾你,你這吃人的妖精兒,是想要要了本王的命麼?”殷秀的聲音分外的沙啞低沉,好似夾雜了濃濃的**。
“相公,奴家可什麼都沒有做啊。”詩豔色嗓音愈發的柔軟滑膩,小手抵在殷秀的胸口,灼熱的氣息貼在殷秀的唇角,轉而又落在殷秀的耳畔,調皮的舌尖輕輕探入殷秀的耳蝸之內,十足十的撩撥,察覺到殷秀高大的身子漸漸變得灼熱繃緊,轉而無辜的退了開來,清澈的眸子又單純又無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雙頰微微鼓著,“相公,你是不是很熱啊,要不要奴家替你開窗涼快下。”那模樣怎麼看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什麼都不懂。
殷秀覺得自己身上好似被這個女子點了火,灼熱的好似要爆炸了一樣,偏偏某個女子還故意裝的無辜又單純,那樣嬌軟淺笑的落在自己的身上,那小手卻已是探入他的衣襟之內,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冰涼涼的輕輕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