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密函從何而來。
“筆跡可以臨摹,印鑑可以臨摹,不過有一樣東西卻是如何也臨摹不了。”殷秀低低一笑,“烏蘭國君生性多疑,若要與他合作得他信任,必要成為烏蘭國的一份子,四皇兄既然信誓旦旦說自己與烏蘭國毫無關係,那麼敢不敢當眾露出後背,烏蘭國所有人身上都印有一朵烏黑的蘭花,只要沒有蘭花,這密函是真是假則尚待考證,若有,則是四皇兄叛國的鐵證。”
“你……”殷祁冷著一張臉,眸光陰冷的好似要將殷秀凌遲了一樣。。
“四皇子既然你聲稱你是無辜的,那麼就證明給大家看。”皇帝冷冷的開口,口氣裡盡是冷然之氣。
“父皇,兒臣是有苦衷的,兒臣只想作為細作打入烏蘭國之中,捏住烏蘭國的命脈,好一擊即中,此事大皇兄也知曉,兒臣一切都是為了滄祈著想。”殷祁高聲說道,一臉的冤枉。此刻殷離已經被廢除了太子之位,雖然沒有宣紙,但是是遲早的事情,殷祁頓時變了稱呼。這些事情分明都是殷秀搗的鬼,只要殷離幫他脫罪,他們二人聯手對付殷秀勝算自然大些,所以那大皇兄三個字殷祁咬牙極重,分明就是在暗示殷離若然與他合作,他定然會幫他一起拉殷秀下水。
“殷離……”老皇帝,目光再次落到殷離的身上,曾經風光無限,君子謙謙的太子,此刻竟然狼狽至如此地步。
“兒臣對此事一無所知。”殷離低低的開口,好似沒有看到殷祁眼底的怨恨,也沒有聽出來殷祁口中合作的意味一樣,他的君兒,連他都後悔傷了的女子豈能讓他人窺伺傷了去,餘光靜靜的掃過站在殷秀身邊一襲殷紅長裙的女子,君兒,這樣你是否能夠少怪我一點,此刻他竟然連詩家之人活著之事都完全無慮,就想著若然詩家之人活著,那麼他還有機會吧,他們還有路可退吧。君兒,畢竟你我四載相處,三年夫妻,當年的恩愛只怕誰也替代不了,你只是在氣我,氣我當初那般傷你,那般對待詩家,君兒,以後不會了,以後我會好好待你,我們再做滄祁最恩愛最令人羨慕的夫妻可好。
殷祁臉色驀然大變,顯然沒有料到殷離竟然會拒絕如此好的條件和誘惑,只要與他聯手,殷秀豈會有活路,殷離究竟在想什麼。“父皇……”
“來人,將四皇子押入天牢,容後再省。”老皇帝低低的開口,此刻像是突然老了數十歲滿目的滄桑之感。渾濁的眸子微微眯著,滿臉的痛心疾首。
“父皇,兒臣當真是有苦衷的,兒臣……”殷祁高聲說道,卻見老皇帝擺了擺手頓時眼眸裡盡是陰冷的光澤,又狠又厲的落在殷秀與詩豔色的身上,轉而甩了甩衣袍,“本皇子自己會走,讓開……”
很快殷祁便被帶了下去,如此大的轉變讓一干大臣有些反應不過來,分明是太子與殷祁兩人想要對付凌王和那個夜妾,卻不想凌王和那夜妾反倒相安無事,太子和四皇子,一個廢了太子之位,一個背上謀逆之罪押入天牢,這戲劇性的變化,原本一向讓人鄙視不屑的凌王瞬間變得神秘莫測起來。太子是什麼人,身後有三皇子殷洛跟隨,幾乎權傾朝野,權勢不下於皇上,卻硬生生被殷秀以詩家名義逼迫退下太子之位,而四皇子,此人向來陰邪,只有他算計別人的份,何曾吃過這種悶虧。看來他們都小看那個風流倜儻,豔色無雙的王爺。
太子下位,三皇子權勢被剝奪,四皇子入獄,五皇子無心朝野,十皇子年紀尚小,如此說來身後有那未完詩家撐腰的七皇子凌王殷秀最有機會奪得帝位了。
“父皇,詩家待我滄祁忠心耿耿,卻不想竟然要蒙受莫大冤屈,兒臣覺得這背後之人定然不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殷秀微微傾著身子低聲說道。
“此事便交由凌王去辦。”老皇帝點了點頭,面色上盡是疲憊之色,好似被這幾個皇子弄得心力交瘁。
“還有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