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票實在不能收,這酥餅也值不了幾個小錢,王妃不嫌棄已經是小的的榮幸,若是王爺當真要賞賜小的,不知道可否去見見小的的女兒。”那話語老船伕顯然斟酌了許久,此刻都不敢看殷秀的眸子,有些戰戰兢兢的說道。
殷秀臉頓時就黑了,正欲發火卻被詩豔色拉住,“老船伕你家女兒怎麼了?”
“回王妃的話,說來實在是慚愧,倒是小的教女無方,自從三年前王爺在此湖上游過一回,剛好遇上小女到畫舫上送酒,只此一回,我那不中用的女兒便如同著了魔一樣說什麼都不肯嫁人,說是要王爺成了婚才肯嫁人,好不容易王爺要迎娶王妃,我那女兒反倒病倒了,又不肯就醫,終日就唸叨著想要見王爺一面,小的實在是沒辦法,那丫頭乃是小的老年得女,自然寵愛非常,倒是被小的給寵壞了,小的絕對不敢奢望,只希望王爺能夠見見她,倒也了了她的心願。”老船伕聲淚俱下的說道,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那模樣說不出的悽楚,“小的就這麼一個獨女,若然有個三長兩短,小的也活著沒了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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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雕蟲小技
“既然病倒了就該請大夫,本王愛莫能助,這銀票你拿著,請最好的大夫,再開解一番,她自然能夠釋懷。”殷秀微蹙了眉目,清冷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若然能夠釋懷,小的哪裡會如此難過,我那女兒已經病入骨髓只怕藥石無用,我這個當爹爹的沒用,至少能夠了了她最後一個心願,我本想今日收攤便去凌王府求見凌王,哪裡想到剛好碰上王爺和王妃。”老船伕哭的更加的淒涼,一個大男人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倒也分外的悽楚,“王妃,你心地善良,就當做是積陰德,就一面,我那女兒就躺在船艙最裡面,不會耽擱多少時間。”
“老船家,你先起來說話,王爺說的有理,既然病了就該請大夫,我剛好略懂一些醫術,不然我和王爺一起進去看看。”詩豔色低低的開口,目光靜靜的落在老船伕的身上。
“此事行不得,若然讓我女兒看到王妃豈不是更加的悲傷欲絕,只怕一口氣提不上來,小的和我家老婆子什麼都不求,就求我女兒走的安心,王妃,你心地善良,應該明白做父母的難處。”老船伕跪在地上也不起身,蒼老的身子顫抖的更加的厲害。
“如此說來,王爺也要負責才是,不如這樣,先將姑娘送到王府,等到她病體安好,我們再送回來,你看如何。”詩豔色笑容軟了幾絲,連帶聲音也柔了幾分。
“王妃的好意小的心領了,只是我家女兒已經救不了了,她自小生在這條船上,我希望她生命終結也在這條船上,王妃,王爺,就當行行好,可憐可憐小的,就一眼一眼就好。”老船伕微微抬起頭顱,滿目的滄桑和淒涼。
“老船家如此疼愛自己的女兒真是讓我感動。”詩豔色低低的開口,不過這一次嗓音倒是清冷了幾絲,“只是做父母的哪怕希望再是渺小,也不應該放棄才是,老船家口口聲聲說女兒是自家的命根子,可是為何連最後一點希望都不願意抓住,便認定你女兒救不了了呢。”
老船家眸色微暗,卻只是瞬間又恢復成傷心欲絕的模樣,“王妃有所不知,我們鄉里有鄉里的風俗,不是我……”老船家似乎有些泣不成聲,蒼老的身子顫顫巍巍的想要站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跪了太久的緣故,盡是沒有站穩,直接朝著詩豔色的方向側去。
老船家尚未觸碰到詩豔色,殷秀已然扣住老船家的手,那蒼老的手裡明晃晃的匕首分外的觸目驚心。“殷離的手段還不至於如此粗劣不堪,既不是殷離自然只能是殷離身邊不離不棄的狗了。”殷秀的嗓音冷了幾絲,一把將老船家丟了出去。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船家。”老船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