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詩君翼此刻依舊保持著背對著而立的姿勢,見寒遠素開口方才轉過身子,眼前的女子似乎更加的好看了,因為被熱水薰染過,面板愈發的紅潤,一頭髮絲隨意的散在身後,髮絲尚在滴水,月色朦朧,那女子分明穿戴完整,詩君翼依舊覺得喉頭一緊,女子的嬌軟,女子的清香,眼前的女子好似江南水鄉里春風拂面的楊柳,姿態優雅,婀娜多姿,如何都美的令人心顫,那股隱去的燥熱和緊繃似乎又開始蠢蠢欲動,特別是那聲軟軟的翼大哥讓他渾身都不舒坦,詩君翼強壓下心頭的胡思亂想,壓低了嗓音故作鎮定的開口,“我回去衝個冷水澡即可,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寒遠素點了點頭。
詩君翼站在那裡想了半天,覺得兩人即便有著這麼不親的大哥與小妹的關係,那也必須得保持適當的距離,人家是未嫁的小姑娘,姑娘家名聲很重要,與他一個男人在一起已經是不應該,但是這也是沒辦法的舉動,最多隻能暫時保持這樣的情形,但是其他的親暱之舉那是萬萬不能再發生,他甚至想是不是該給她尋一個民房讓她住下,然後他派人保護和照顧即可,想到這裡,又覺得不太願意,這個問題還沒有糾結清楚,那女子已然洗好了喚他,頓時那些想法全部眼前女子淺笑嫣然的模樣擊碎的一點都不剩下,唯有理智告訴他保持距離。
不過即便如此,扶那女子上馬是如何也避免不了身體接觸,獨屬於女子的手嬌小柔軟溫暖,捏在手心裡,詩君翼甚至都不敢用力,甚至自己的魯莽會弄痛人家姑娘,他甚至不敢多做停留,扶了那女子上馬便立馬撤回了手,還不忘用指腹輕輕擦了擦手心,似乎想要將那殘留的異樣感抹去。
“翼大哥,你不騎馬了麼?”寒遠素有些詫異的問道,本來還想著在馬上哪怕有些親密之舉那也能夠裝作是無心的,可是人家顯然不給機會了。
“我走路就好……”詩君翼牽起韁繩僵硬的回答道。
“翼大哥是不是覺得兩個人騎馬很熱,怕我剛剛洗完澡又出了一身的汗,翼大哥你真體貼。”寒遠素乖巧的說道。
詩君翼原本好不容易風乾的汗水頓時又湧了出來,兩個騎馬是很熱,熱得他都覺得好似要燃燒起來一樣,那背部柔軟的異樣感再次復甦,那個姑娘是好女子,人家講他當成大哥一樣,他怎能生出如此畜生一樣的想法。不過這馬他如何也不會再騎,只是含糊應了兩聲,連那聲翼大哥都沒了感覺,腦海裡全是那女子燦若桃花的淺笑。
寒遠素見詩君翼窘迫的不行,也不忍心再為難,頓時也沒有再開口,原以為到了軍營詩君翼會再上馬,沒想到到離軍營不遠的位置,詩君翼便用輕功神不知鬼不覺的帶她入了帳篷。
詩君翼本來想立馬就走的,可是又似乎想到了什麼迴轉過頭,目光落在寒遠素鼻子上,那鼻子依舊紅通通的,不過好在沒有流血了,“還疼麼?”
寒遠素見詩君翼還惦記著她鼻子的傷頓時心中一暖,朝著詩君翼露出一抹燦爛的淺笑,“不疼了。”
那女子就站在燭火旁,及腰的髮絲隨意的散在身後,被山風那麼一吹,此刻已經幹了,安順的垂在身後,愈發顯得那女子乖巧可人,那笑,詩君翼不會形容,就覺得較之那三月的陽光還要燦爛,否則他怎麼會覺得眼睛都睜不開來,手心裡那股異樣的柔軟感又浮現了出來,即便用指腹用力摩挲也無法抹去。剛想轉身告辭離去,身後那女子已然低低的開口。
“翼大哥,鼻子是不疼,就是脖子疼的厲害。”說罷轉過身子,將一頭烏黑的髮絲挽在一側露出白希修長的脖頸,詩君翼連躲閃的時間都沒有目光便對了上去,難怪她會覺得疼,一道青紫色的淤痕在脖頸上分外的觸目驚心。詩君翼微微眯了眉目,眼底快速閃過一絲危險的光澤,若是讓他知曉是誰下的手,他定是不會輕饒那個人,怒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