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臉紅的好似要燒起來,這殷秀不光做的賣力,這曖昧下流的話語也就沒有停過,與白日裡那幼稚霸道的模樣完全不一樣,夜間的殷秀就是一匹狼,而且是一匹色中餓狼,好似餓了千萬年一樣。怎麼曖昧怎麼撩撥,怎麼下流,怎麼為難著她,按照殷秀的話語來說這也是兩人之間親密的情趣,是情趣吧,即便她再是覺得羞澀,依舊被那滾燙的話語弄得幾乎迷了心神,燙的心都滾熱滾熱的。
“詩詩,我厲不厲害,詩詩,你喜歡哪個姿勢。”殷秀卯足了勁的撩撥,身下的動作不停,嘴上的話語不斷,夾雜著灼熱密麻麻的吻。
詩豔色羞的渾身沒了力,呢呢喃喃的話語聽不真切,聽在殷秀的耳底卻勝過那最烈的春藥,直到詩豔色再是承受不住過多的昏迷昏睡過去方才作了罷,眉眼裡盡是饜足的淺笑,整個身子趴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怕壓壞了這脆弱的丫頭,一個翻身讓詩豔色躺在自己的胸口,依舊捨不得鬆開,就這樣靜靜的摟抱著,感覺著兩人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
畢竟已經是深秋,夜裡還是有些涼,出了汗若然不衝了熱水澡指不定這脆弱的丫頭又會生病,殷秀只抱了片刻,就屁顛屁顛抱著詩豔色去屋後的室內溫泉泡澡,自從昨夜裡幫詩詩洗了澡,他便好似上了癮,覺得這事情怎麼就這麼的舒坦。
水很溫暖,殷秀幫詩豔色洗的極為仔細,許是已經經歷過一次,倒是沒有像昨夜裡那樣洗著洗著差點就擦槍走火,在意識到自己要忍不住的時候提前抱著詩豔色出了浴室,擦乾淨之後,方才重新將那丫頭放在乾淨的軟榻之上,換了新的床單和褥子,又拿了藥,細細的擦著詩豔色的臉頰,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著,眸光深邃而又陰寒,如此多人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家的詩詩,若然是他一個人那也罷,反正他無心權勢那種東西,可是若然有人要動他的人,那就得拿命來換。
擦完藥,將詩豔色重新抱回床榻上,又愛憐的吻了吻那丫頭的嘴角,看來是真的累到她了,這麼久都沒有甦醒的跡象,殷秀唇角微微勾起,又吻了吻詩豔色的額頭,方才起身離開了內室。
公孫止遠遠的站在涼亭的一角,見到殷秀頓時迎了上去,“王爺……”
殷秀並未急著答話,只是靜靜的凝立在原地,頭顱微微揚起,目光落在那清冷的圓月之上,嘴角分明是揚著的卻不見半分的笑意,那模樣冷冽刺骨,孤傲冷漠,公孫止心中一沉,袖中的大手微微緊握,這樣的王爺,好似回到了當年死裡逃生的那一刻,隱忍睿智,沉靜冷然,王爺是準備動手了麼。
“阿止,替我傳話給那個人,就說我答應他的要求,但是我要一個人的命。”殷秀的聲音分外的清冷,寂寥的夜裡那聲音竟是冷得絲絲透骨。
“可是,王爺若要那個人的幫忙,只怕……”公孫止目光似帶著幾絲不同意,那個人的心思向來就表現的很明顯。若是王爺答應的話,只怕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那個人太詭異危險難以捉摸。
“我此刻顧不得那麼多了。”殷秀微蹙了眉目,即便他等的,詩詩也等不得,她的身體不容半分的疏忽。那女子痛的恨不得馬上死掉模樣他再也不想看到第二次,這樣的想法,貼心貼肺,在得到那個丫頭的身子後甚至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是玩玩,也不是想要從那個丫頭身上得到什麼,就是動了情,情入骨髓。日日靠近,那情只會一日日的變得深濃。而他竟然半分也不想牴觸,樂於這樣陷進去。
“王爺……”
“阿止,她就是我的命。”殷秀聲音放軟了幾分,提及詩豔色眉眼裡的冷意瞬間斂了去,只剩下濃稠的寵溺和心疼,上揚的唇角似乎也因為那抹柔軟而染上了清淺的淡笑,公孫止看的有些發呆,他跟在王爺身邊如此久,早已對王爺的俊美免疫了,可是此刻那男子那樣溫柔的淺笑著,分明是一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