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迷惑的不知道殷秀在生什麼氣。
“本王就喜愛如此。”沉悶悶的嗓音尚帶著未褪去的怒意,又透著幾絲孩子倔強的偏執。
詩豔色原本迷惘的思緒一下子豁然開朗,勾著殷秀脖頸的手微微用力,整個人貼在殷秀的胸口之上,“王爺放心,奴家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王爺不會親吻。”
“你……”殷秀髮狠,當下一口狠狠咬在詩豔色的唇瓣之上。
血腥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疼的詩豔色微蹙了眉目,卻想著殷秀的反應反而心情大好,也沒有計較,只是曖昧的舔去唇瓣上的血漬,“王爺御女無數,自然是萬千女子奉承王爺,不會也是理所當然。”
殷秀當下陰沉了臉色,卻見詩豔色臉上的笑意,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淺笑,“不如詩詩教教本王,多試驗幾次,本王總會學會的。”
直到詩豔色唇瓣紅腫麻木,臉上甚至是脖頸上都一陣陣的刺痛著方才被殷秀鬆開,蒼白的面容上布著一抹得意邪氣的淺笑,看著詩豔色氣喘吁吁的軟軟依靠在他的胸口休息,醉眼迷離,唇上,臉上,脖頸上盡是曖昧的齒印,嘴角的笑意愈發的深濃,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詩詩對於本王的吻技看來很是不滿。”慵懶的嗓音帶著饜足的味道。
詩豔色連開口的氣力都沒有,軟軟的靠在殷秀的身上,心底卻為殷秀的小氣惱怒的厲害,不就是調侃了一句他不會親吻,竟然直接化身為狼,啃咬吮吸的讓她連氣都喘不過,更別說唇瓣,臉頰和脖頸的淒涼,只怕佈滿了齒痕,這樣她還怎麼出去見人啊,說他是禽獸還高攀了,殷秀根本就是禽獸不如,
“詩詩不說話不就是預設了,看來本王還需繼續努力啊。”說罷,殷秀便低垂下頭。
詩豔色頓時慌了,“王爺英勇,奴家這不是被王爺所惑才會反應不過來麼。”小手輕輕抵著殷秀的胸膛,嘴裡吐出來的話語嬌滴滴軟絲絲的,心底卻恨的牙咬咬,那哪裡是親吻,根本就是把她當成肉骨頭一樣一頓猛啃。
那女子雙唇紅腫嬌豔欲滴,微微眯著的眸子霧灩灩,亮晶晶,臉上脖頸上盡是曖昧的齒痕,就那樣軟綿綿的看著你,好似那棉花一般又甜又軟,殷秀眸光微深,扣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緊了幾分。
“王爺,再不出去就要天黑了。”詩豔色心中一緊,殷秀眸光深濃的好似要將她生吞下腹一樣。。
“恩……”殷秀低低應了聲,微微偏過眸子,那強悍的氣息消失詩豔色微微嘆了口氣。候得那道。
詩豔色將殷秀攙扶著出了隧道,只覺得渾身都癱軟了,幸好在出口不遠的位置,殷秀的小廝牽著馬匹焦急的等候在那裡,見到殷秀懷中的詩豔色眼底快速閃過一絲異樣的光澤,卻是沒有說話,只是從詩豔色手中接手將殷秀扶上了馬匹。詩豔色安靜的跟在馬匹的旁邊,望了一眼斜落的夕陽,暖暖的照在身上,兩天的疲憊和陰冷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
望著殷秀伸出來的手詩豔色也沒有拒絕,任由殷秀摟著她坐在馬匹之上,她實在沒有力氣了。
兩人晃晃悠悠出現在狩獵場入口的時候,老皇帝眾皇子和官員早就已經到了,他們似乎落到了最後,不知道是他們太渺小還是殷秀地位太低,根本沒有人多看一眼。倒是殷祁不知道打的什麼主意,陰沉的嗓音低低的響起,“小七抱得美人歸了。”
老皇帝眼眸頓時沉了幾絲,連臉色也鐵青了幾分,目光跳過殷秀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詩豔色微微斂著眸子,好似沒有察覺到老皇帝的不快一樣,好看的眸子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卻見那地上堆積的屍體心中一陣作惡,每具屍體上插的箭枝都不一樣,以此來分辨戰奴是誰獵殺的。
眼眸轉而落在殷離的身上,他一身素白的衣袍靜靜的凝立在人群當中,嘴角含笑,淡若春風,哪怕一旁是堆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