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怎麼替那個拋夫棄女的女人找開理由了?
輕輕嘆口氣,下鄉活動終於結束了,曲折,遺留的問題那麼多,自己總覺得漏掉了些什麼,這些事情一定有許多必然的聯絡。
康敏和曉雨為她們沒有守著靜馨身邊而分外內疚,但靜馨卻不允許任何人再去提那件事情。說也倒黴,那天康敏和曉雨忽然接到家裡訊息,家裡出了事情,讓她們趕快回去。
這也不怪她們,因為這個編制好的大網本來就很精密,而那個謀後主使僅僅是想給自己以告誡警告嗎?還是說有更大的陰謀等著自己?
北辰溟?昏迷前陽春白雪的味道,輕柔的聲音,難道只是錯覺?還有那個血腥,暴雨,哭喊的模糊的夢到底是什麼呢?
聳聳肩,深吸一口氣,望向蔚藍高遠的天空,雖然藍天白雲下隱藏的是什麼自己不知道,但不管怎麼樣,自己還活著,生命還在繼續。
有時候我們活著,就像是泡沫,隨著時間升高,漂移,飛旋,然後破裂。在它被生活現實擊破之前,努力讓它變厚變大吧,失去的不會再有。
無論現實,生活是什麼樣的,生命總會像草籽一樣,在春風過後破殼而出。
深深吸一口氣,空氣很清新。
天的這一邊天朗氣清,而那一邊,一個瘋子,在為他的瘋事發著瘋。
第六十六死亡日記終結之將來娶你做媳婦
這一邊天朗氣清,而那天的那一邊,一個瘋子,在為他的瘋事發著瘋。
凡事有度,適則成,過則廢。當愛成為痴纏,就將走向毀滅。
“我的東西呢!”郝博雙眼冒光,直直的盯著林,一分一寸不肯移開。
林的眉頭輕輕皺皺,一隻手輕輕去撫摸另一隻手手指上的血色骷髏頭。
這是她發怒的先兆,表明她的心情不好,很不好。
溟看一眼沒有察覺不妥,目光仍舊像釘在了林身上一樣的郝博。他似乎已經看見死亡之門漸漸在朝郝博敞開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直直的放肆地盯著她看,就連自己對她也是滿懷畏懼,她是地獄深處的撒旦。不得不說,她的確是一個可怕的女人,神秘,危險,妖嬈,像是一朵美麗的食人花。在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不能靠近,自己卻……
愛是一樣神奇的東西,心告訴你不要靠近,不要靠近。可它的深處又有咒語在吟唱著,再靠近一點點,再靠近一點點。
“我的東西呢?”郝博盯著林,仍舊是這一句。他的目光中什麼都沒有,有的只有那份研究的最新資料。
郝博的眼裡心裡只有生理學的書,並沒有注意到,此時林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死人。
林嘴角勾起一抹笑,指了指不遠處桌子上擺放的一本資料。他將資料緊緊抱在懷裡,緊緊的,眼中有光波在閃動,將它捧在手掌心,輕輕的輕輕的吻一口。
是的,錢財,名利,美色,都誘惑不了他,除非……
代價總是有的,那是自己的夢,有誰能理解自己的這種狂熱呢? 他忽然有種英雄無人相知的失落感。當溟說自己有最新的生理學報告時,他的每一個細胞在叫囂,每一滴血液都在翻滾。別說是別人,就是讓他自己去死,他也願意。有些人就是那樣偏執灼燒到連他自己都不會放過。
**救過自己,可是自己研究生理學,這是**的榮幸,是犧牲小我,完成大我啊!捧著這份資料,他都可以想象到,生理學的奧秘大門已經為自己而敞開了。對於林靜馨,自己的印象很深,那是一個很獨特的丫頭。
自己感覺她像一個矛盾體,身上帶著一股陰謀的邪氣,又帶著一股倔強的正氣。自己本不想害死那個丫頭的,她真的很獨特,很有個性。如果收她做徒弟,自己的衣缽會不會傳承下去?如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