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冊!”無痴一聽此話,忙是解開一個小布囊,然後從中翻出一本土黃色封皮的線裝書,翻了一翻之後,道:“師傅,名冊已滿!”
喪生和尚一聽這話,臉上一笑道:“那不打緊,我先給他剃度!”
喪生和尚說完,即刻從手中取出一把剃刀。
陳世美一聽這話,迅即退了幾步,道:“師傅這般就答應我了?”
喪生和尚點了點頭,道:“我收徒一向是不分門第的,你既然潛心向佛,自然要收了你啊!”
陳世美隨即跪地拜謝,這時候喪生和尚瞧了瞧一旁的段心寒,說道:“你不入佛麼?”
段心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做和尚!”
喪生和尚卻是頗有興趣,道:“為何不做和尚?”
段心寒冷冷說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我若剃度,恐有一日記不住殺父之仇了!”
喪生和尚一聽這話,乃道:“你有殺父仇人?”
段心寒點頭道:“不錯!”
這時候的陳世美轉過臉去,也覺得頗有些興趣,乃說道:“你那仇人至今健在?”
段心寒聽了這話,卻是正眼看著陳世美,搖搖頭,道:“仇人雖滅了,但是我對父母的恩情不能忘!”
陳世美一聽這話,道:“既然仇人已經滅了,又何苦耿耿於懷?”
段心寒笑道:“我是想記住父母的恥辱,所以我也要學法術,來強大自己,好好的生於世間,不能讓自己的後輩也因為仇恨而折磨心智,我這般的執著,也算是犯了佛家的嗔戒,更何況我以後是要有孩子的,我更不能入佛家!”
那喪生和尚一聽這話,哈哈大笑,道:“不錯,雖然你的信念充滿了復仇,暴力,強大等字眼,倒也算是你心中的另一朵蓮花,只是這蓮花比起我們行善積德的信念,只能說你的心中所長的蓮花是一朵黑蓮!”
段心寒冷冷道:“謝謝大師!”
喪生和尚見另外一個人還昏睡在地上,去看的時候,發覺這人面色如常,除了身上的斑斑血跡之外,倒也沒什麼奇特之處,喪生和尚奇怪的說道:“咦,這人怎麼沒有醒過來?”
喪生和尚想到這裡便走了過去,剛要扶起那人查探一番。卻是身後的陳世美猛然道:“大師,你怎地還不為我剃度?”
喪生和尚甩甩手,道:“我先把這個人救醒來再說!”
陳世美道:“不用了,喪生師傅,這人是被我點了血!”
卻說著陳世美畢竟是修煉的血巫之術,血巫之術在一開始就要學習人體血液在周天迴圈中的規律,而以此則衍生出一種“點血”之法,就是悟得人體血脈行經之處,然後以指力封堵,使血脈凝滯,造成被點血人的昏迷。
喪生和尚奇怪的看著陳世美,道:“你為何用這法術困住他?”
陳世美道:“我欲讓這個人跟我們一路行走,我要收這個段心寒為徒,而一路上我也想教這個人,然後讓這二人切磋!”
喪生和尚一聽這話,倒是頗有一喜,道:“沒想到你這個人弘揚法術的心和我倒也有的一拼,但是你既然是這樣為何卻要讓他沉睡?”
陳世美一聽這話,不覺嘆口氣道:“這幾日我遭受了重擊,身體的法力不濟,怕是這個人不願意跟我修習法術,適才,我想等自己的身體完全恢復之後,再讓這個人醒過來!到時候讓他見識到了我的法術,他必然會願意去學!”
喪生一聽這話,摸了摸光光的大腦袋,道:“這話倒也不錯,誰都想去找個有本事的師傅!我看你的確受了些傷,既然這樣,我好事做到底,將你給治癒了,不過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喪生和尚說到這裡,忽而一頓,又補充道:“哦,不,是兩個!”
陳世美一聽這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