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恨看一眼杜懷,卻見這雙眼睛裡沒有絲毫不端之態。
吳恨只是嘴角淡淡一笑,說道:“你等久了吧?”
杜懷一聽這話,當即跪倒在地,說道:“師傅,此事皆是我所做,我心底裡也想看看師傅到底有多大能耐,所以……”杜懷將母親的所作所為一股腦兒全部攬在了自己身上,而那一雙頗有魄力的眼睛卻沒有絲毫不誠之象。
吳恨並不以為然,見杜懷如此直言,心中並不曾對杜懷有多少責怪,而是笑道:“自然,既然我要身為人師,一定還是要有兩下子,現在我出來了,你可還要試我一試?”
杜懷雙目凜然,指天而誓,道:“自今日起,我知師傅吳恨文才武略各有千秋,甚於常人,我杜懷更甘願一輩子侍奉於師傅身邊,若違此誓,當天誅地滅,魂飛魄散!”
吳恨爽朗一樂,挽起杜懷的胳膊,說道:“我信你!你快起來!”
此事身在不遠處的杜母卻顯得頗有些拘謹。
緩緩行到吳恨身邊,說道:“方才之事,多有得罪!我……還望吳恨師傅將來莫因為這件事情而耿耿於懷,所有一切並非我兒所做,乃是我這個賤婢所為!”
吳恨伸手一擋杜母的話頭,道:“你們二人不需要互相包攬此事的罪過,你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你的兒子是為了你,兩相來看,都是情深之故。我們先別糾結於此事,我吳恨並非心眼狹窄之人,你們這般所為,倒像是顯得我吳某人城府過深一般!”
杜懷一聽這話,心中頓時欣慰釋然。
一邊的杜母更是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哮天二郎犬此刻已經筋疲力盡,現在只有它能知道老狼王的墓穴,若想得到《四略圖志》,我們還是先去找找狼王的墓穴吧!”
吳恨點了點頭,說道:“那哮天二郎犬我倒是已經見過,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將它驅趕到上一隻狼王死去的地方!“
杜母一聽這話,卻道:“賤婢不才,這墓穴尋親之法,我倒是曾經見過一二,以我所做,應該能喚動那隻哮天二郎犬。只盼吳恨師傅能幫我開啟關押哮天二郎犬的洞穴,那洞穴的鐵柵欄據說是從西方魔國的空中花園中所取,能有困天捆地之力,當年空中花園毀滅之後,這些加固懸空花園的鐵就被煉化成這柵欄,所以……”
吳恨聽到這裡,點點頭說道:“鐵只不過是死的東西,再怎麼堅硬,也不能打敗活力!”
吳恨的臉上,越來越多的光彩便是自信!
吳恨,杜母和杜懷走到了關押哮天二郎犬的洞穴外,此時的哮天二郎犬因為感知到了主人的死去,儼然已經頹廢無比,賴在地上喘著粗氣。
吳恨伸手撫摸了那鐵柵欄一下,便覺入手頗寒,吳恨心中一笑,這種鐵質,用來修築鐵塔必然會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腐。
吳恨微微上手,正搬動間,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暴喝:“你是什麼東西!”
那聲音正是來自杜懷,而從那聲音中似乎能聽到無比的厭惡!
吳恨回頭間,卻看到咕嚕正在衝著杜懷扮鬼臉,口中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臉上更是露出猙獰表情。
杜懷卻是猛然從腰間取出了青霜劍!大聲道:“何方妖邪,受我一劍!”
鐵門蒼然,精鋼灼灼,只是那精鋼的光芒卻敵不過吳恨雙眼的堅定。
吳恨正欲力開啟精鋼柵欄,卻聞身後一陣慌亂,他轉頭一看,所見後面的一切,深知是一個誤會,即刻道袍揮動,一束凌厲的道光破空而出,打掉了杜懷刺過去的青霜劍。
那咕嚕此時嚇得呆在那裡,見那青霜劍被打掉,心頭稍解,卻在這時候,忽而面目一凜,伸出手指在地上飛寫起字來,而喉中更是咕嚕嚕出一連串帶著怒氣的聲響。
吳恨看著咕嚕的樣子,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