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名,之所以出名也是因為這座島嶼非常危險,據說從來沒有人登上去過!”
道爾聽蕭貴這樣說,乃道:“從來都沒有人登上去過?這是什麼意思?那座島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
蕭貴道:“‘自古海流兩邊浪,浪中喪生千百船’便是這座島的真實寫照,這島的兩邊的海流頗為神奇,不僅風高浪險,而且也有無數的暗礁在其中,一般的漁民是絕對不會去這座島上的!”
日暮長川點了點頭,道:“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更加懷疑那小二的老巢就在這座島上!這幾日追逐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這個小二十分不簡單,我想他並非是一個簡單的流寇,他的身後一定還藏著別的什麼!”
道爾和蕭貴看了看日暮長川一起點了點頭。
蕭貴將一個牡蠣遞給了日暮長川,道:“長川兄弟,先別看了,吃點東西吧!”日暮長川看著遞過來的牡蠣,心頭微微一熱,道:“嗯,謝謝大哥!”
蕭貴掰開一個牡蠣殼,朝著周圍看了看,道:“哎,這幾日行走於海上,吃得盡是海鮮,我倒是有些懷念豬肉了!”
道爾在一邊笑道:“我卻是懷念牛肉!”說罷那道爾呵呵笑了起來。一頭金髮在那陽光下閃著晶瑩的光澤。
長川一聽這話,卻是冷道:“我懷念人肉!”
蕭貴和道爾猛然聽到這話,不覺兩兩相望,陡然一愣,接著更是齊齊看向日暮長川,日暮長川衝蕭貴翻了個白眼,道:“這個你們也相信麼?”
蕭貴和道爾一聽這話,不覺齊聲笑了,這長川還真是夠冷的。
遠處拴在椰子樹上的木船也隨著海潮起伏著。不久,三人休息夠了,緩緩朝著海邊木船走去,長川衝著蕭貴道:“大哥,這幾**學那道爾的魔法學得如何?”
蕭貴甩了甩胳膊,道:“迷迷糊糊的,他的那些魔咒口訣實在是不合我的習慣,要是你肯將道法教給我估計就要好學得多……當然大哥是開玩笑的,我怎麼會逼你違背師門的規定私收門徒呢!”
長川笑了笑,卻是忽而從懷中掏出一本藍色封皮的線裝書冊,道:“其實,也就是一本薄薄的書罷了,這便是我南極劍門的修仙之書,講了我南極劍門各層境界,從陰陽,五行,騰雲,仙器,真元,先天,風雷,不死,直到大造化的飛昇之境,看來雖是薄薄一冊,要想融會貫通,得天機神道,成修仙之力,還需要勤力修煉!”
蕭貴雖然不向長川求書,但聽了這番話,卻也是忍不住朝長川手中的書上看了幾眼。那道爾在一邊道:“不知道你這道法跟我們的魔法有何處不同!”
長川笑道:“這一節我當年在南極劍門的時候卻是聽我的師傅講過,他說西方的魔法在法術的攻擊之力上更顯得暴戾,而且其採集靈力的方式也與神州道法頗有些不同,常常有‘煉力’之意,其中尤其以你們西方的鍊金術為特點,採集,修煉……相比較而言,我們東方的道法則更加崇尚天人合一,道法自然。”
道爾一聽這話,笑道:“你們的祖師對我們的魔法還真是有幾分研究啊!怪不得名聲傳播海內海外!”
長川一聽此話,心中忽而生出一種自豪之情,道:“其實自古以來,我們道家都是以內斂深沉為行事之準則,只是到了後來,尤其是在我們南極劍門的一帝道人建立了南極劍門之後,行事之風略有改變,開始兼收幷蓄,容括天下,至此才讓我南極劍門大漲其勢!”
蕭貴道:“三弟身為鮮夷之人,倒是比我有幸,拜入南極劍門,這一生算是沒有白過啊!”
長川聽罷這話,卻是忽而黯然道:“話雖是這樣說,可是一些仙門規矩卻縛住了我的手腳,我本想找那河潮西田以血我家族恥辱,怎奈我已經是修仙之人,只能與那河潮西田殊死一戰,河潮西田手下的那些凡人兵將,我卻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