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聯防隊員怎麼能抗拒張偉。
“龔所長,他就是那個栽贓我姐和趙老闆的人!”龔小山聞言眉頭微微一皺,正要開口,立在他身後的賈雲飛忽然指著刀疤臉身旁的一個圓臉聯防隊員喊了起來,他認出了那個聯防隊員就是把金首飾放到抽屜裡的人。
聽見賈雲飛的話後,那名被他指著的圓臉聯防隊員頓時大吃了一驚,臉上流露出了慌亂的神sè。
“帶走!”龔小山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巧,在這裡遇上了那個栽贓的傢伙,於是一擺手,衝著身旁的高個子jǐng察說道。
高個子jǐng察隨即拿出了手銬,大步向那名圓臉聯防隊員走了過去,見此情形,圓臉聯防隊員連忙躲在了人群后面,一溜煙地跑進了樓裡。
“讓開!”高個子jǐng察想追上去,不過前面的路卻被西門派出所的聯防隊員擋住,於是眼睛一瞪,高聲吼道。
“龔所長,有什麼等劉所來了再說,你不要為難我。”刀疤臉收起了笑容,面無表情地向龔小山說道。
“知不知道你們的這種行為已經妨礙了我們執行公務?”龔小山聞言不由得冷笑了一聲,神情嚴肅地望著刀疤臉,“給你一個機會,立刻閃開,否則的話我只能把你抓起來。”
“我也是在執行公務,請龔所體諒。”既然已經撕破了臉皮,刀疤臉也不再客氣,面無表情地說道。
“公務?別忘了張所才是西門的所長!你再不讓開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龔小山瞪著刀疤臉,沉聲說道。
“沒有劉所點頭,誰也別想進來。”刀疤臉是劉魁招進來的聯防隊員,根本就不怕龔小山,yīn森森地望著他,“龔所,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老婆孩子著想,別給自己找事兒。”
龔小山見刀疤臉竟然用家人威脅自己,雙目寒光一閃,掏出手槍頂在了刀疤臉的腦袋上,“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你不敢開槍。”刀疤臉聞言,故作鎮定地望著龔小山。
“是嗎?”龔小山冷笑了一聲,“如果你敢阻止我進去執行公務,後果自負!”
說著,龔小山向自己帶來的jǐng察和聯防隊員一揮手,高聲說道,“進去,把那個傢伙給我抓出來,誰要是敢阻攔,以同案犯論處。”
伴隨著龔小山的這個命令,他帶來的那三名jǐng察紛紛拔出了槍,領著文華派出所的聯防隊員向辦公樓裡衝去。
“攔住他們,沒有劉所點頭,誰也不能進去。”刀疤臉見狀,頓時高聲喊了起來。
“找死!”龔小山聞言,用手槍槍柄重重地砸在了刀疤臉的臉上,砸得刀疤臉向後踉蹌著退了兩步,隨後龔小山向身後文華派出所的人喊道,“把這個妨礙公務的傢伙抓起來。”
兩名文華派出所的聯防隊員立刻上前,想要去抓刀疤臉,刀疤臉周圍西門派出所的聯防隊員見狀立刻迎了上去,把兩人攔了下來,文華派出所的人見狀連忙上前幫忙,雙方發生了推搡,場面一時間變得混亂了起來。
眼見兩邊的人肢體動作越來越多,隨時可能爆發一場衝突,龔小山當機立斷,抬起手槍,衝著天空啪、啪鳴了兩槍,現場緊張的局勢頓時平緩了下來。
“我已經鳴槍示jǐng,誰再敢阻攔執行公務,後果自負!”龔小山冷冷地掃視了一眼西門派出所的聯防隊員,面無表情地說道。
刀疤臉顯然沒有想到龔小山會鳴槍,臉sè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按照程式,他要是再阻攔的話,龔小山就可以開槍了,哪怕胳膊或者腿上挨一槍,那滋味兒也不好受,而且捱了也白挨,他連說理兒的地方都沒有,只能自認倒黴。
伴隨著龔小山的這聲jǐng告,文華派出所的三名jǐng察不約而同地開啟了槍械上的保險,就像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