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銬,同時一級警司身上的配槍也被搜了出來。
“汪支隊,我是北關警察分局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在執行任務。”一級警司沒想到武警支隊的人竟然對自己動手,他以前見過汪建軍,連忙衝著汪建軍喊道,表明了他的身份。
“誰讓你帶槍進軍營的?”汪建國不理會一級警司的喊叫,有趙東昇在後面坐鎮他怕什麼,從一名上尉手裡接過一級警司的配槍後,冷冷地望著他,“單憑這一點,我就能送你進軍事法庭!”
一級警司聞言頓時語塞,他現在發現自己犯了一個大錯誤,沒有經過武警支隊的允許就帶槍進來,這個性質可是非常嚴重的,後果可大可小,關鍵是看汪建國怎麼說了。
剛才中巴車進武警支隊的大門後,守門的武警戰士並沒有阻止跟在後面的一級警司的等人的車輛,所以他們也順勢跟了進來,如今沒想到會遇上這麼大的麻煩。
現在想想看,搞不好是中了趙東昇“請君入甕”的詭計,這下要想脫身可就困難了。
“汪支隊,我爸是許慶民,你不能抓我。”強少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事態不妙,沒想到汪建國竟然會翻臉,於是連忙向汪建國喊道。
“帶下去,把他們分開看押,沒有我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能見他們。”汪建國聞言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後向面前的上尉下達了命令。
許慶民就是山安市的常務副市長,與汪建國也算有點交情,畢竟都在一個市裡任職,汪建國沒有想到這個胖小子竟然是許慶民的兒子,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不要說許慶民了,就是山安市市委書記現在也插不上手,而且自身難保,搞不好還要受處分。
上尉隨即領著那些武警戰士把強少等人押了下去,這使得鄭娟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強少會享受這種“待遇”。
“汪支,許慶民是誰?”趙東昇聽見強少把老爹的名字報了出來,嘴角閃過意思冷笑,不動聲色地問汪建國。
“許慶民是我們市的常務副市長,許強是他最小的兒子。”汪建國聞言連忙向趙東昇解釋著,許強是強少的名字。
“怪不得如此囂張了。”趙東昇微微搖了一下頭,口中冷冷地迸出了一句,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許強能有今天一大半的責任在許慶民的身上。
汪建國和譚少波聞言不由得對視了一眼,雙目中流露出會意的神色,看來許慶民要倒黴了,一旦許強被查,他肯定難辭其咎。
“李書記嗎?我是趙東昇呀,很抱歉,這麼晚了還打擾你休息……”隨後,趙東昇掏出手機,撥通了平原省省委書記李家毅的電話,把事情的經過大略向他講了一下,最後笑著說道,“那我就聽領導的指示了。”
“汪支、譚政委,恐怕我要在這裡叨擾幾天了。”給李家毅打完電話後,趙東昇微笑著向汪建國和譚少波說道。
“趙局長這話太客氣了,你可是稀客,我們平日裡請都請不來。”汪建國聞言頓時笑著表示了歡迎,他說的沒錯,以趙東昇現在的身份他還真的請不動。
隨後,在汪建國的引領下,趙東昇等人進了辦公大樓,先在會客室裡休息,而譚少波則去了招待所安排趙東昇的住宿事宜。
招待所位於武警支隊的院內,是一個環境幽雅的院落,有一棟紅牆三層小樓,專門用來內部接待。
由於趙東昇的到來,小樓第三層左邊的房間被迅速清空,服務員對房間進行了打掃,並且換上了嶄新的生活用品,一個班的武警戰士負責招待所的安全。
尤其是第三層樓房,更是戒備森嚴,沒有汪建國和譚少波許可禁止任何人進入。
與此同時,山安市市委書記李昊接到了省委書記李家毅的電話,責令他立刻安排對趙東昇被許強敲詐勒索以及楊德華被打一事進行調查,無論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