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趙東昇感覺到了現場尷尬的氣息,於是率先打破了房間裡的平靜,微笑著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我聽哥哥和父親說了,如果不是趙君的話,我們家族和財團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山下櫻子笑了笑,柔聲向趙東昇說道,“趙君,謝謝你。”
“我們是共過患難的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趙東昇聞言不以為意地笑道,隨後關心地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醫生說我已經痊癒了,只要休息幾天就沒事兒了。”山下櫻子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其實我現在就想下床走走,躺了這個長時間腰痠背痛的,可是我哥哥和我父親不讓我下床。”
“他們也是關心你,你的身體現在還太虛弱,等過兩天恢復了就能四處走動了。”趙東昇聞言笑著安慰山下櫻子,他遇襲過多次,其中有好幾次都在醫院裡躺了很長時間,知道躺在病床上的滋味不好受。
“嗯。”山下櫻子乖巧地點了一下頭,隨後想起了什麼,不無好奇地望著趙東昇,“趙君,你用什麼方法救了我,我身上的毒素為什麼會突然消失呢。”
“可能是你運氣好,命不該絕,因此連老天都要幫你,使得先前醫生給你注shè的抑制毒素的藥物產生了作用。”趙東昇早就猜到山下櫻子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因此微微一笑,有條不紊地回答,他才不會把自己用血液救了山下櫻子的事情講出了,那樣的話別人肯定會把他當成怪物。
“趙君,我想喝水。”山下櫻子怎麼可能相信趙東昇的這個解釋,如果那些抑制毒素的藥物能起作用的話她也就不會回到家裡來等死了,她知道趙東昇隱瞞了真相,因此眼睛忽閃了幾下後向趙東昇說道。
“謝謝。”趙東昇聞言起身去一旁的桌子上給山下櫻子倒了一杯熱水,山下櫻子喝了幾口後把杯子遞向了趙東昇,微笑著道謝。
“舉手之勞而已。”趙東昇聞言笑著伸出右手去接杯子,不成想不等他的右手碰到杯子就被山下櫻子一把抓住,這使得他不由得狐疑地看向了山下櫻子。
在趙東昇詫異的注視下,山下櫻子把手裡的水杯放到了床頭的桌子上,然後伸手把趙東昇右手的衣袖捲了上去,露出了手腕處,只見那裡一切如常,並沒有什麼異樣。
“櫻子,你什麼時候學會看手相的?”趙東昇見狀立刻明白了山下櫻子的用意,於是故意調笑著說道,“不過你教你看手相的老師好像獨闢蹊徑,不看手掌看手腕。”
“把左手給我。”山下櫻子見趙東昇的右手手腕沒什麼異常,微微怔了一下後,衝著趙東昇一伸手,鄭重其事地說道。
“其實我是不相信手相的,所以你沒有必要給我看。”趙東昇並沒有交出他的左手,笑著向山下櫻子說道。
山下櫻子也不說話,只是凝神望著趙東昇,眼神決然,神情嚴肅。
趙東昇見山下櫻子是認真的,於是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按照她的要求把左手伸了過去。
山下櫻子隨即鬆開了趙東昇的右手,抓住他的左手後把左手衣袖往上一捋,隨後雙目流露出驚愕的神sè,整個人呆在了那裡,只見趙東昇左手手腕上有著十幾道清晰的白線,是傷口癒合後留下的痕跡。
也就是說,趙東昇的左手手腕曾經被劃了十幾刀,山下櫻子透過那些癒合後的白線能清晰地想象出趙東昇手腕當時血淋淋地遍佈十幾條傷口的畫面。
“我不是在做夢,是你救了我。”山下櫻子很快就回過神來,伸手撫摸了一下趙東昇手腕處的那十幾道白線,眼眶通紅地問道,“疼嗎?”
當天晚上趙東昇開始幾次給山下櫻子喂手腕處血液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的山下櫻子根本就不知道,不過隨著血液逐漸被喂入她的口中,在那些血液的作用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