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吧。
一語成讖。
誰又知道自己是不是誰手上的棋子呢?誰又知道是不是有人正躲在暗處觀察著你的得失,正在一點一點地算計著你呢?
七月的楚都因為禁令的緣故,平靜的如同一潭死水。楚離每日都去內務府當職,偶爾還去請教傅太師一些問題,這謙虛而又帶著炫耀的態度,氣得傅琬瑩越來越不耐煩。
顧相與凌相關係也日益差了起來,就連顧家的第一千金也不常常回孃家了,還每每因此而與凌相鬧翻,凌相家無寧日。顧相年紀大了,也因為凌相偶爾的不敬態度而氣得舊病復發,顧家亂成了一團糟。
皇儲的廢立所關係的,已經不只是他們本身,而是包括外戚與各大家族的生死利益。
宮外宮內的種種糾葛,與清逸王府完全無關,王府裡還是十分平靜。喬葉無聊的時候,接到了東宮的邀請,說是請她進宮相聚,請帖上是賞心的筆記,永遠如同她的人一樣娟秀好看。
如果是其他人相邀,她興許還會考慮考慮,只是賞心的邀請,她一定得去,何況,還有那個可愛的月兒在呢?她真想去逗逗那個孩子。
跟楚慕一說,他接過請柬看了看,卻沒有阻止她,只是讓蒼堇與她同去,說是怕她不懂宮裡的規矩得罪了人。
喬葉有時候覺得楚慕特別孩子氣,像個無賴似的死纏爛打,她生氣了,他也會死皮賴臉地湊過來,鍥而不捨地跟在她的身後,直到把他的氣都吞下肚子。有時候又覺得他老成得不像是這個年紀的男人,他總是知道她想要的是什麼,總是在她鬱悶的時候察覺到她的心情不好。究其原因,喬葉覺得,他實在是太寵著她了,以至於她每每想要恃寵而驕。
喬葉打扮好了,要出門了,楚慕偎在榻上,琥珀色的桃花眼望過來:“小傻子,到這兒來,我看看。”
喬葉掕著裙襬轉了一個圈,笑道:“怎麼樣?”
“最近面板白了一點,穿綠色更好看了。”楚慕讚道。
“是嗎?”虐為悅己者容,喬葉正在為他的話欣喜,他轉而壞笑道:“是啊,看得爺心裡癢癢的……”長臂一伸,猛地將她拽到懷裡,唇直接印在她白皙的後頸上,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喂,楚慕,你這個流氓……我的頭髮才弄好的……別,衣服都皺了,怎麼去見人……”喬葉的水眸一片迷離,推了推他,“賞心會笑話我的……”
“呵呵,”楚慕停下動作,貼著她的耳朵笑了,熱氣噴在她的臉頰上,著了火似的燙,他想要魅惑人心的時候,無人能夠抗拒。夏天的衣衫穿得薄,他微微幾個動作就把她都弄得氣喘吁吁,這還不算,他拉過她的手,包在手心裡,往自己的身下探去,察覺到他的變化,喬葉的臉熱得快要燒起來了,卻又抽不回手。楚慕含著她的耳垂,又伸出舌頭慢慢裹弄,極具耐心,一邊拉著她的手教她動作,一邊含含糊糊地說道:“她要是笑話你,你也去笑話她,問問她那月兒是怎麼來的……”
好一會兒,他低低吼了一聲,手上停下來,抱著她的身子一陣顫抖,卻很不滿足地嘆出聲:“好了,早些去,早些回來。嗯?”
喬葉收回手,不自覺握了握,手指微酸,推開他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撇撇嘴嘀咕道:“色魔……”
楚慕頗不以為然:“小傻子,要是爺不色,你可怎麼辦才好?晚上回來,爺再告訴你,什麼叫夫妻之道。”
聽他越聽越不正經,喬葉轉頭“呸”了一聲,快步走出門去了。
望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楚慕失笑,然而不一會兒他的笑容慢慢淡了,現在正值敏感期,賞心卻偏偏找她相聚,不會那麼簡單的。
入了東宮,賞心正抱著月兒在花園裡玩,賞心穿著鵝黃色的宮妃裝,卻並不十分張揚,她向來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