褶子都沒有,與四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一看就不是個犯人,倒象混進去的……”王芷兒一時忍不住,便把那人指給侍衛看。
那侍衛望了一眼,倒沒放在心上,對王芷兒道:“這聚鹿臺的犯人,什麼人都有,也許是才抓了進來的。”
王芷兒便不多說了,她也不是個喜歡多管閒事的。
這群犯人終於走了過去,馬車動了起來,王芷兒便依偎著車壁閤眼休息。
王芷兒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被混在人群之中的花子虛聽了個清楚,他混進聚鹿臺的犯人當中,就是為了躲避九王爺李迥的輯捕,為了不被輯捕到,他警覺得很,正用內力把耳力撐到了極致,當然聽清楚了王芷兒的話。
花子虛是個採花賊,也是個盡職的採花賊,因此,既使在逃亡期間,他也盡職地在撩撥身邊的女犯。
聽到了王芷兒的言語,他渾身一激靈,盡目望去,見一張花般嬌豔的面孔隱在馬車簾子後邊。
馬車隆隆而去,看樣子是皇城的方向?
這個女人看穿了他?
不行,先得把這個女人給滅口了……恩,採了再滅口。
花子虛渾身血脈憤張,躲在聚鹿臺,還不如躲進皇宮,皇宮美人多啊,混進聚鹿臺囚犯堆裡的這些日子,可把他苦死了,身邊的女人沒有一個長得象樣子的,讓他這些日子的職業生涯都停頓了!
於是,他一個轉身,把手上的手銬卸下,跟上了王芷兒的馬車。
王芷兒有賢德太后的腰牌,進入宮門,那守門的人連看都沒看馬車裡面,便讓他們駛了進去。
到了宮裡面,她又換了一匹馬拉的青頂小馬車,向鳳陽宮駛去,王子虛看出了端倪,跟著這女人,進出宮方便,便也貼在馬車底,向鳳陽宮駛了去。
回到了住處,王芷兒坐在椅子上便沉思開了,李迥怎麼會知道了她的身份的?
以往那麼多次,都沒有什麼問題。
到底哪裡出了差錯了?
她正想著,門外有人道:“平樂郡主,您回來了,要不要奴婢給您端些點心來?”
王芷兒腦中靈光一閃,注目望著走進門來的紅紅。
紅紅垂著頭,來到她的身邊,低聲道:“平樂郡主,奴婢做錯了什麼?”
王芷兒冷冷一笑,“紅紅,你向你家主子稟報了什麼?”
紅紅茫然道:“沒什麼啊。”
她眼皮子直眨。
王芷兒恍然大悟,“你也出宮了?”
紅紅羞慚地垂下頭去,“平樂郡主,您別怪奴婢,九王爺讓奴婢跟著,奴婢便只能跟著了。”
王芷兒哼了哼,“不用問了,肯定是你那狗鼻子聞出來的!”
紅紅討好地道:“平樂郡主,奴婢原是看不出來,奴婢在聞到您身上的味兒,才敢確定,在九王府找柳神醫麻煩的,原來是您啊,說實在的,您裝扮成您的兄長,簡直是惟妙惟肖,一點兒破綻都沒有啊!您還把柳青青給調戲了,奴婢簡直要拍手叫好啊!”
見王芷兒臉色不善地盯著她,她忙跪下,“平樂郡主,您可千萬別把我趕走,奴婢不想落得青青的下場。”
王芷兒心底直感慨,想她扮成王子欽時,還注意到了不擦胭脂水粉,更用其它的味道來掩蓋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想不到還是被紅紅給聞了出來了。
李迥身邊有隻狗耳朵,還有個狗鼻子!你讓王芷兒能怎麼辦?
古人誠不可欺已。
想來李迥早就有點兒懷疑了,如若不然,也不會派了紅紅來,緊跟著她了。
紅紅是知情人之一了,她的性格又是王芷兒喜歡的,她可不想趕走她,只不過,要討些好處。
王芷兒便端正了麵皮道,“紅紅,如果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