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錯不了的!”
陶成臉色冷凝,目露兇光,“這是誅九族的大罪,既被我知道了,朱兄對不住了,不得不鎖拿了你,給監官大人處置!”
他把那玉石丟在地上,刷地一下拔出刀來,向王芷兒逼近。
王芷兒卻豪不驚慌,只道:“陶兄,說打架,我們這邊兩個人,你只有一個,你能鎖拿得了我?不怕被我們殺人滅口?”
陶成原就是個貪生怕死的,對皇家更沒有什麼忠義之心,因為聚鹿臺是皇家查得最嚴之處,少一塊半塊玉材,就是掉腦袋之事,玉石倉是由他監管,如果少了,他也脫不了責任,所以,他才不假思索地拔刀相向。
聽了王芷兒那話,他心底把他恨得咬牙切齒,卻沒有什麼辦法,他知道她說得對,他們有兩個人,他只有一個……再者,連聚鹿臺玉石都敢偷的人,什麼事做不出來。
殺個把人,那只是小菜一碟。
陶成恨道:“這種東西,你們偷了也沒用,根本沒有人敢接手!”
聚鹿臺修砌,用的是重典,特別嚴懲那些偷竊之徒,他們這些守衛,也只趕拿些工匠用剩的邊角出去賣!
王芷兒笑道:“整塊沒人接手,將它切開了,又有誰會知道這東西是從聚鹿臺流出?”
可這黑鍋,就讓他背了?
陶成心驚膽顫,一下子撲通跪倒在地,丟了手裡的佩刀,哭泣求饒,“朱兄,您別害我啊,我家裡還有八十歲的老孃等著我養,您拿走了這玉石,讓我掉了腦袋,家裡的老孃無人奉養了,你也忍心?”
王芷兒道:“你家裡有沒有八十歲老孃我就不知道了,但五個妾室沒人奉養倒是真的。”
陶成怔了怔,她這都知道?
“朱兄,您既是知道,我也不瞞你了,我家裡除了八十歲的老孃要養,還有五個妾室,十個孩兒啊,你把這塊玉石拿走,怎於是要了他們的命啊!”
陶成趴在地下哀求,轉動眼珠子打著主意,他不是有兩個人麼,趁另外一個還在遠處望風,先把這個按倒了!
王芷兒後退幾步,離他更遠了一些,道:“陶兄,你可別打什麼壞主意,我可怕得很……陶兄不想丟了性命,我還不想呢,我只想和陶兄做個生意!”
這是要拖他入夥了?
這聚鹿臺上的東西如果能偷,他早就偷了,還用得著這小子動手?
陶成直搖頭,“朱兄,你就別害我了,這東西不能拿啊!”
王芷兒拿起丟在地上的玉石,舉得高高的,猛地往地上摔了去,陶成知道這東西堅硬,摔是摔不壞的,只是奇怪她想幹什麼,也不阻止。
只聽那玉石啪地一聲摔在地上,成了兩截,露出裡面紅色的玉心來,璀璨尋目。
陶成吃了一驚,爬上去便檢視,“不可能的,這東西怎麼這麼容易摔亂?”
他把那紅色玉心拿在手裡仔細察看,終於發現了不妥,這東西不知道用什麼製成,並不是真正的寶石,卻幾可亂真。
特別是那顏色,晶瑩透亮,
“這,這個,這是什麼……?”陶成的心撲通真跳,抬頭望向王芷兒。
王芷兒笑道:“陶兄,如果把這種東西替換你倉庫裡管的那些,你說,會不會被聚鹿臺上的工匠發現?”
陶成拿了那玉石又湊在眼前仔細端詳,心底湧起了股狂喜,“哼,聚鹿臺上的工匠,不是犯人就是民工,只會製作式樣簡單之物,而且這些玉石拿上去也不過是用來鋪地面與裝飾欄杆而已,如果把這個替換了上去……”
陶成心中貪念一起,腦子裡便轉了無數個念頭,道:“只怕這個東西硬度不夠!”
王芷兒神秘地笑了笑,“陶兄,我們不作足準備,哪會找上門來,你且去看看昨兒個新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