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謀害庶子,定傳到了這老太婆耳裡,更是期望地面有條縫,讓她好鑽了進去躲著。
她與賢德太后相鬥許多年,每次都是她落敗,到了最後,只能縮於王家後宅稱王稱霸。
皇后喃喃插嘴,“母后,神侯到底領著聚鹿臺督建之責,於大韓朝有大功……”
“閉嘴!”賢德太后道,“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一個侯爺膽敢在宮內逼人除衫,汙衊本朝王爺,這便是皇帝您的國法家規麼?”
皇帝堅定了神色,向賢德太后微微點頭,道:“母后,兒臣剛要定神侯之罪,您便來了,您看看,定他個什麼罪名好?”
賢德太后微閉了眼睛,“皇帝看著辦吧。”
皇帝一咬牙,“來人啊,穆傾城囂張跋扈,汙衊構陷朝廷重臣,拖了下去,重打一百大板,關入大牢,等查清事情真相再說。”
穆傾城站起身來,被幾位內侍推拉著往門外走,他倒也不反抗,只是臨出門之時,轉頭朝王子欽與李迥望了望,嘴角露出絲譏嘲。
打板子聲一聲聲地傳進殿內。
賢德太后聽到中途,便有些疲累了,告辭出來,自去休息。
王子欽無傷無損,被皇帝撫慰了一通,回府壓驚。
李迥身上的事兒多,運河水漲,有潰堤的危險,被皇帝派了出去巡河。
其它人等各歸各位,各自回宮。
第207章 喜歡被他採
王芷兒也扶了皇后回到鳳陽宮內,皇后身懷有孕,聽審時間長了一些,一回宮,便去歇息了,王芷兒便想著和花子虛對調過來。
她見左右無人,便向約好的接頭地點而去,才轉過長廊轉角之處,便被林貴妃攔住了。
她嚇了一跳,林貴妃秋後算帳來了?
她在心底直罵花子虛,專給她找一些擦屁股不帶紙的事兒!
她戰戰驚驚地向林貴妃行禮:“不知貴妃娘娘,有何事找奴婢?”
林貴妃臉上現了一絲紅意,伸出手去,點了王芷兒的胸前一下,道:“冤家,你裝什麼裝,還不跟我過來,給我捏捏……”
王芷兒滿頭黑線,這花子虛還真是名不虛傳……被他採過的女人,最後都會喜歡被他採!
王芷兒冰冷著臉道:“娘娘,今日不方便,您在這兒等著,隔半個時辰,我再來找您!”
先到約定地點,把身份調換過來再說!
林貴妃並不在意她的冷淡,反而有幾分著迷,溫順地點頭,“冤家,你快點兒回來啊!”
王芷兒渾身上下雞皮疙瘩一層層的蓋了滿身,她拔腳就跑,來到假山邊,就遇上了百無聊賴拔草玩兒的花子虛,她忙把喜雀的面具遞給他,接過了他手裡另外一個陌生面孔宮婢的面具。
花子虛把那面具戴上,見她慌張,倒有些奇怪,“王家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見到鬼了?”
王芷兒一腳踢了去,踢到他腿脛骨上,痛得他抱著腿直跳……當然,他是能躲過去的,但王芷兒有規定,他現在是她的奴隸,奴隸的規則便是,主人打左臉,他便把右臉也伸過來讓主人打得順手!
“花子虛,我告訴你,你再給我惹些事非來,看我怎麼刨制你!”王芷兒惡狠狠地道。
她一轉身,便向小徑深處走了去。
花子虛眨巴著眼不明所以,等重走到長廊邊,被林貴妃攔住,這才恍然大悟,他一把攬住林貴妃,上下其手了起來,想起王芷兒剛剛臉漲得通紅的模樣,不由笑了,這個王家大小姐,還真有趣。
林貴妃久未承雨露,被他摸得渾身發燙,便尋了個偏殿讓他按摩,只可惜的是花子虛被藥物限制,來不了真章,又把王芷兒與紅紅恨了個咬牙切齒。
……
陳留長公主在宮內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