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不得。
就象前世某些殺過人的兇手,積年辦案的警察,若是遇到了這種人,本能的便會警覺了起來。
秦蘆花見拍對了秦芷兒的馬屁,高興了起來,又和她胡扯了許多養雞養鵝的趣事兒,這才告辭走了。
又隔了兩日,秦芷兒好不容易地拿起針線,在小青的教導之下,繡了個香襄出來,正瞧著上邊不知道是鴨還是鴛鴦的圖案發愁,心想這要是送給李迥的話,他會不會問這東西是不是拔了毛的鴨?
她心底裡這麼想著,嘴裡便說了出來了。
小青便認真地看著那香襄,認真地道:“郡主,奴婢估計,您這香襄上面倒是不象拔了毛的鴨……”
秦芷兒喜之,道:“由此說來,還是有幾分象鴛鴦了?”
小青更認真了,“有點兒象油淋了的鴨。”
秦芷兒垂頭喪氣半晌,“小青,你們這些女騎說起實話來太讓人難受了。”
小青一本正經,“咱們入黑雲女騎之時,王爺便給我們定了規矩了,對著主子,絕不能說慌。”
秦芷兒把那香襄直接從窗子裡丟了出去,“算了,算了,我這方面確實沒有天份,以後的香襄啊什麼東西,交給你便算了。”
“什麼叫交給她便算了?”
李迥手裡拿著那香襄,從窗子裡飄了進來。
見他進來,小青自是成了瞎子和盲子了,道:“郡主,絲線沒有了,我去買點絲線。”
說著,從門口飄了出去。
秦芷兒見李迥一本正經地把香襄往腰上系,忙要搶了回來,道:“別系別系,以後我給你做個好的。”
李迥道:“這個就挺好,一看見就讓人想給油淋鴨子,若是肚子餓了,還可以望鴨止飢。”
秦芷兒心想,虧他想得出來,還望鴨止飢!
算了,不管了,他愛系不繫的,反正丟他的臉,又不是丟自己的。
可那坨黃燦燦顏色的香襄擺在他織制的精美繡花的衣服之上,讓秦芷兒腦子裡實實在在地現出一坨東西來。
她忍了又忍,實在忍無可忍,道:“九爺,這東西,您還是別掛了吧,我一定,保證,別不說假話……另外給你做個好的?”
李迥道:“不,我就喜歡這樣的。”
秦芷兒眨巴著眼道:“王爺,您不覺得這東西象某坨東西?”
李迥道:“不象……既使是像,是你作的,我也喜歡掛。”
他這話說得……秦芷兒身上的雞皮都起了來了。
秦芷兒與他大眼瞪著小眼瞪了半晌,未了妥協了,“九爺,你要怎麼樣才不掛這香襄?”
他把這東西掛在腰上,倒是極引人注目的,秦芷兒可以想象,沒隔多少日子,滿京師的女人都會知道,秦芷兒做了一個一坨屎般的香襄了。
從此之後,她會名垂千古的。
她臉皮雖然厚……但有的時侯,還是講幾分面子的。
李迥聽了這話,倒是咧嘴笑了笑,露出兩個酒窩來,指了指自己的嘴。
秦芷兒只得上前,嘴唇湊了上去,手卻摸向了他的腰間,當然就被他一把握住了,他低聲笑了,“九爺我都不怕丟了面子,你怕什麼?”
他一把環住她的纖腰,吻了上去。
秦芷兒被他吻得魂飛魄散,雙手被他一隻手握得緊緊的,哪裡還有機會偷那香襄。
好不容易的,他鬆開了她了,看著她紅潤潤澤的嘴唇,迷離的眼睛,輕輕地笑,“這是你第一次繡的,我當然得留著。”
秦芷兒趴在了他的胸前,手指在他胸前一圈一圈地打著轉兒,心底裡甜蜜,嘴卻嘟著,“九爺,你說話不算數。”
李迥道:“怎麼就不算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