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樓親耳聽到二王爺說的。”
如錦一怔,忽然道:“無尚,你頭上的那支玉玲瓏髮簪哪裡去了?”
秦無尚一呆,臉上閃過一絲慌張,隨即面紅如火,不敢看如錦,咬了貝齒站起身,在原地走一步,又退一步,最後挪到書架前急急忙忙抽了兩本書又坐下,頭直低到了案几上去。
如錦疑惑地試探道:“你送了人?”那髮簪是無尚父親家傳的,日後要送與妻主做定情之物。
無尚的臉紅得要滴血,忽然抬起頭大聲道:“誰說我是送的!明明是被她搶去的!”無尚一張臉紅豔動人,眸子裡盡是明亮的光。
如錦心下一跳,沉了下去,又是搶,莫非又是那小淫賊,她,她……她果然是薄情的……
無尚慌亂地灌了一口茶,又低下頭,輕聲道:“她,她簡直是個無賴,我昨天去添香樓,被她碰上,”
不知為何,如錦的心抽空了般地疼,她果然是見了美人便惹。
無尚無措地攆起衣角,不安地畫圈一邊咬牙道,“那個混帳東西,上次打輕了她,昨日她纏著我不放,我拿酒樓裡的凳子打了她一頓,誰知道,誰知道那混帳東西的胳膊都打折了,還是伸手硬拔了我頭上簪子去,我,我搶不回來……”
如錦的心忽然又歡喜起來,隱隱地雀躍,怎也壓不住,連無尚後面的話都沒聽進去,忍不住笑道:“咦?原來二王爺的胳膊是你打折的?搶你簪子的原來是二王爺麼?”
無尚白他一眼:“自然是她,你道是哪一個?上回她在林子裡輕薄我,想來是我手軟,沒得記性,昨日叫她吃些虧,大約會有些長進了。”
如錦抿起唇,說不出的喜悅鼓在心口,不敢跳出來。
今天江遙下了早朝回來,便說起二王爺的胳膊不知怎麼竟折了,任皇上怎麼問悶著頭講是自己摔斷的。
無尚說打折了人家胳膊,如錦瞧著杯裡的茶;心下一鬆,知道自然那人指的是二王爺,不是那混帳八王爺了。
無尚不知如錦為何突然面色大好,只是好似不願再說那簪子的事,飛快地轉移話題道:“我便是聽她口中說那八王爺被彤公子逼婚,當時我便坐在隔壁,聽到她們私語,想來那彤公子可說是咱國中的奇人,如此大膽,聽說……”
無尚忽然又紅了臉,叫小廝朱墨跟秋雨都出去,如錦莫名地攥緊了手心,怔怔地想彤公子他很是喜歡那小混帳……
無尚湊過來,低不可聞地耳語道:“我昨日聽見那混……二王爺跟她的貼身侍衛說笑話,說當日八王爺從你家回來,便被髮怒的彤公子關在房中,後來王府裡的侍衛見情形不對,闖進門去,彤公子當時正把八王爺按到了塌上要強行……夫妻之事……”
無尚頓住,紅了臉羞澀地道:“那彤公子果然是大膽,這樣有失大德的事也做得,竟不顧名節。”
“什麼?她,她,”如錦的靈臺一片混沌,想起那夜彤公子將小混帳按在塌上的光景,心裡空如雪,若彤公子真和那小混帳……如錦的心忽然針刺一般痛起來,恍惚摸不到邊際;只抓緊了自己的青衫。
只聽無尚又道:“……所以八王爺嚇得跟兔子似的,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