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初二做的挺好,我不湊這個熱鬧。”
他對政治一向不感冒,在他的世界裡,跟數字打交道比較有樂趣。
三個人又隨意的聊了會兒,阮香蘭吩咐道:“你也該常去看看你爺爺,別整天想著賺錢,誰還缺你那幾個錢?”
“好。”楊初一微笑著。
“還有夏琳,下次對人家好點兒,都不是孩子了,不許這樣給人難堪。你要是不滿意,自己倒是帶個女人回來給我們瞧瞧。”阮香蘭繼續囑咐道。
“是。”楊初一噙著笑意,壓低聲音對楊愛國道,“我媽這是在婦聯呆久了。”
話音未落,腦門上便結結實實捱了一下。
楊愛國悶悶的笑起來,眼角的皺紋都展開來。
晚上,楊初一自然是留宿北名苑。最近胃總是不舒服,便早早的上床休息。
大概是半夜,他正睡得迷糊,接到康侖他們的電話。電話那邊很是嘈雜,康侖大概喝高了,咬著舌頭不清不楚道:“初一,你,你可真行,好好一妞,被你鬧的……兄弟們還得給你收拾,爛攤子……”
那邊的音樂聲又大了些,換成了重金屬音樂,手機裡還和著眾人七嘴八舌的聲音。
楊初一皺著眉頭將手機扔到一邊,倒頭繼續睡。
柯尼卡這一晚卻是翻來覆去,總也睡不踏實。這是她在這個別墅裡的第三晚了,洪嫂晚上應該不住這裡,並沒有看見人。
這樣空蕩蕩的一棟別墅,上上下下,裡裡外外竟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她橫躺在那裡,竟是怎麼也想不起,她與他怎麼會到今天這一步。
是在TIMES,曖昧的彩燈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虛幻的笑容。那天,她坐在吧檯上,調酒師給她調了雞尾酒,她喝了一口,記憶中,那酒好甜,甜的舌根都開始泛著苦澀。
調酒師似乎還勸了她什麼,她記不清。眼睛一直溼溼的,四處看著陌生的人群,他就那樣站在廊間。
她想不起當時他的樣子,只記得他的眼睛,被燈光印的極為明亮,帶著三分好奇三分探究三分嘲笑。
踉蹌著走過去,她就這樣站在他面前,仰起臉看著他,口裡呢喃著,他應該是沒聽清楚,周圍都是淺淺如流水的鋼琴聲。
“小姐,你醉了。”
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富磁性,落入她的耳中。他的眼睛漆黑如墨,她能在他的眼睛裡看見一個小小的自己。
她拽住他的襯衫下襬,心裡頭鈍鈍的疼,鼻子像被堵住了,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她來不及擦。
只是緊緊的,死死地抓著他的襯衫:“卡兒,我是你的卡兒。”
他推開她:“這位小姐,你喝多了。”
她踮起腳尖撲到他懷裡,他推開她,聲音裡帶著怒氣:“卡兒,你叫卡兒是吧?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她有些生氣,手裡卻依然沒有鬆開。
大概是有人在後面喚他,他應了一下,推開她,轉身就要走。她有些著急,有些害怕,急急的伸手環住他。
他低頭看她,她乾脆踮起腳尖湊上去:“我喜歡你,不要走……”
也只是愣了一下,他反手擁住她,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耳畔:“這是你自找的。”
黑暗中,柯尼卡拉高了被單,矇住腦袋。
他說的沒錯,果真的是她自找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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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26
第二天起床後,洪嫂已經把早飯做好放在桌上。
洪嫂細心的擺著碗筷,臉上掛著慈祥的微笑。
柯尼卡並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