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是中華民族流傳幾千年的傳統,你居然摒棄了老祖宗的東西,真是罪該萬死。”平凡反擊。
說不過她,尹越自動放棄,直接用行動將她剿滅——壓倒,撕衣服,愛情動作。
然後是,花姑娘的,米西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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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平凡而言,等待婚期到來的日子,那簡直就如歌裡唱的“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
因為有計劃結婚之後便要小孩,尹越在和平凡商議之後,準備賣掉原先的屋子,重新換了間離平凡工作地方不遠的百餘平米房子,找了熟人,裝修什麼的已經接近尾聲,就等著入住了。
女人嘛,都喜歡新房子新衣服什麼的,平凡每次逛街逛到什麼好看的裝飾品,都會買下,急不可待地擺到新房中。
尹越總是笑她像是個不知好壞的孩子,什麼都想要。
可平凡卻覺得,因為這是今後和尹越共同生活的地方,那是一定要弄得好好的。
開春了,冰雪融化,萬物復甦,通通都是好兆頭,事情進行得不可思議地順暢,像是老天運用了全部的力量來幫他們完成似地,買傢俱抽中八千元的抵價卷,買電冰箱還抽了個洗衣機,就連去超市買一卷紙都抽中了一盒七度空間衛生巾。
還是夜用的。
種種的好事都讓平凡逐漸地將那個劫給拋在了腦後,還是自己的婚事要緊。
忙到無□之術時,只好去找伴娘木木同學幫忙,可惜一去卻發現木木與莊十三公子正各自抱著一臺筆記本在血戰三國殺。
輸的人去洗碗。
木木從來都疼惜自己的貓爪子,從不肯沾半點陽春水,豈料山外有山,莊十三公子更加愛惜自己的手,從來不做一點家事,用木木的原話是“估計他上大結束都不用會手去擦的”。
場景太過齷齪,平凡不願細想,趕緊著要拉木木出門,可莊十三阻止。
“我幫你們洗碗行不?”平凡已經臨近哀求的狀態。
莊十三木木齊聲叫好,平凡咬牙將碗洗淨,再次去拉木木時,莊十三又來阻止:“這一週她不宜出門。”
這才是他阻止的原因。
平凡咬牙兼切齒:幹嘛不在洗碗之前說。
莊十三和木木不管她,繼續三國殺。
平凡暗氣,奪門而出,在關門時依稀聽見莊十三公子的話:“這一個月,你不宜在家啊。”
難不成還要睡旅館了?平凡沒放在心上,自個去試婚禮當天要穿的禮服。
平凡也不是個挑剔的孩子,試了兩遍,覺得合適了,也就定了下來,店員們暗自高興,誇她是有史以來最好商量的新娘。
饒是這樣,回家之後,也是累得腰痠背痛的,不過還是掙扎著去做好飯,等待著尹越返家。
可左等右等還是沒回來,只好自己吃了,躺在床上玩會電腦,恍恍惚惚的,居然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覺到額頭上像是被小蟲翅膀撫摸著,癢癢的。
睜眼,發現是尹越在吻自己的額角。
開春,天氣也回暖,許是跑了許多地方,他頸邊有些許汗味,不重,混合著剃鬚水,有種特別的性感。
性感,又見性感,平凡發現自己變壞了。
“這麼晚才回來?忙壞了吧,我去給你弄晚飯。”平凡坐起身子,揉揉惺忪的眼睛,聲音全是從鼻子中發出的,迷糊得可愛。
還沒坐起,就被尹越給壓住。
他的身體是僵硬的,平凡逐漸感覺出那不是慾望來襲時的僵硬,似乎帶著一種恐懼。
今天的尹越和平日不一樣,雖然他平日給人的感覺並不是硬漢,可是恐懼這種東西卻甚少在他生命中出現過。
一定是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