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多大的威脅。
那條黑影像是沒想到這樣的結果,身形略微的緩了一緩。不過片刻之後,他似乎並不想多事,再次提高了速度,向著西南方遊走了。
胖子表情緊張的說道:“好傢伙,他輕易的就能翻起這麼大的浪,看來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角色。他走的方向和咱們相同,看來登陸之前咱們要格外小心了。如果在海里被這個傢伙襲擊,咱們幾乎沒有勝算。”
他的話音方落,只見海面又有一個白影破浪而來。看著他的行走路線,彷彿正在一路跟蹤著方才那個黑影。
當他們看到那個白影的時候,那白影也發現了他們的舢板,猶豫了一下之後,他放棄了追蹤,朝著張乙他們的方向遊了過來。
他的遊動速度也是出奇的快,眨眼的功夫就離舢板不過五十米的距離。看著他游泳時矯健的身姿,張乙都暗中覺得後悔,早知道一個人游泳時也能這麼帥,自己真該早點去報個什麼游泳班了。
胖子一直呆在張乙身後,當他看清了來人時,肥胖的身軀向前一擠,順手在張乙的肩膀扒拉了一下,便把張乙甩在了他的身後。
只見胖子對著白衣人高聲喊道:“是悔兒嘛?你怎麼跑到這裡來啦?”
那個白衣人聽到了胖子的喊聲,像是受到了某種鼓舞,身形再次加速,轉眼間已經到了他們的船邊。他藉著衝勢貓腰發力,身體“譁”的一聲躍出了海面,穩穩的站在了他們舢板之。
張乙這時已經看清了來人,只見此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帥氣男生。他不但五官長得俊秀,身體健壯的肌肉更透出了男的陽剛之美。張乙平時總喜歡自詡是個帥哥,可是和這個白衣少年比起來,他則顯得遜色多了。
胖子一把拉過了白衣少年,眼神慈愛的對著他左看右看,好像怎麼也看不夠。那少年在幾位姑娘面前被人這麼觀看,不好意思的對胖子說道:“,我不還是老樣子嗎?哪也沒變。倒你,這次出來時不是說要去尋找黑血人蛟的嗎,怎麼會跑到這艘破船來了?”
胖子被徒弟問的有些不好意思,趕忙岔開話題說道:“咱們先不說這個,我來為你引薦個人。”
說著,他拉著白衣少年的手來到了張乙面前,對白衣少年說道:“你不是總說咱們純陽派人太少,顯得不熱鬧嘛,我今天就遇到了一個咱們純陽派的人,正好讓你們認識認識,以後你們哥倆可要多多親熱呀。”
白衣少年聽說船有同門師兄弟,也是非常高興,他見張乙的樣子顯得比自己大,便客氣的問道:“不知道師兄是哪位師叔的門下呀?我叫譚悔來,我的便是這位葛胖道人。”
他說完之後,胖子一腳踢在了他的,笑罵道:“你小子現在越來越沒大沒小了,當著外人的面也敢叫的綽號,等沒人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張乙其實早就想打聽一下胖子的身份了,可是難纏的事一件接著一件,讓他一直沒得空問。如今聽譚悔來說他的姓葛,他忽然想到,董忠曾經說過,他除了宋先生這個徒弟之外,還有一個姓葛的徒弟,看來這個葛胖子就是自己的師兄了。不過此事頗為尷尬,葛師兄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晚輩,如果現在告訴他自己便是純陽派的新任掌教,恐怕他又要在徒弟面前丟醜了。
就在張乙琢磨著應該怎麼和葛師兄解釋的時候,一旁的直子冷冷的說道:“你們純陽派的人怎麼都這麼沒規矩,下屬見到掌教不下跪也就算了,竟然連輩分都搞不清楚,這就未免太滑稽了。”
葛胖子被直子的話說的一愣,譚悔來卻正是少年氣盛的年紀。他聽到有人說純陽派的壞話,登時怒目圓睜看著直子,握緊的雙拳發出了一陣噼啪的爆響聲。
張乙害怕他們之間產生矛盾,正想前勸阻譚悔來,忽然發現他瞪著直子的雙眼發生了變化。原本充滿怒火的眼中,此